“瑜念举着轮椅砸霍司桥,要不是他挡得快,这一条口子就会在他脸上了。”照片上口子在霍司桥的手肘上,一指长,挺深的,血肉外翻,鲜血淋漓。
瑜念是说自己最后砸了霍司桥,但是却没说砸这么严重,沈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把手机还回到时律手里,叹了口气,“这两人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比较好。”
时律表示不赞同。
沈语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上一个动了霍司桥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时律对着外面招了招手,就有人上来将餐桌上的饭菜清理掉,摆上了茶具跟甜点。
时律去净手后拿起了茶具,烹茶。
沈语没想到时律还会这些,单手撑着下巴看他煮茶,一遍又一遍,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贵气。
最后一杯茶香四溢的龙井绿茶被推到了她面前,“喝点茶消消食。”
杯子很小,羊脂玉打造而成的,看着就非常名贵,沈语两根手指捏着它,脑海里只飘过一句话:山猪吃不了细糠。
见着沈语端着茶杯一副下不了嘴的模样,时律轻笑一声,“茶水给你就是喝的,怎么,不想喝?”
沈语放下杯子,“是不想叫你嘲笑我。”
“茶水煮出来就是为了喝的,一口也是喝两口也是喝,我嘲笑你干什么?”时律也捏了一杯茶跟沈语的杯子碰了碰,一口饮尽。
沈语愣了几秒,便没做疑虑喝光了一杯茶。
“上一个惹霍司桥的人怎样了?”
“被打断了手脚撵到南非去淘金去了。”
“这么惨?”沈语只觉得头皮发麻,后知后觉的觉得怕,“霍司桥不会要报复鱼儿吧?”
“他要报复,瑜念还能喘气到现在?”
时律又给沈语斟茶。
沈语觉得也是,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就着这一壶茶聊了起来。
聊到最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到也融洽了许多。
沈语下午回到办公室上班的时候,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点不寻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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