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香醇的液体在雪白的马克杯内壁聚成一圈没有缺口的圆,它一直没有被碰过。 任燚就在一旁坐着,耐心地等他自我调节。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说什么都不合时宜,陪伴是他唯一能做的。 过了很久很久,宫应弦突然转过脸来,柔声问:你饿不饿? 任燚点点头:你呢? 我带你去吃饭。 不着急。任燚担忧地看着他。 我好多了。宫应弦脸色虽然不好,但眼神很亮,我说了,我已经做了长足的心理准备,今天听到的所有话,我都在心里预演无数次了。十九年了,其实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包括没有结果,我也已经设想过无数遍了。 他越这样说,任燚越心疼,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他。 所以也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很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