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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想到的跟沈语想到的是一样的。
“季笙?难道不是季泉声?”向立地狐疑的看向沈语。
沈语摇头,“这次过去,不止季也跟我提起过这个名字,还有季家那个疤叔也提起过,我可以肯定是季笙。”
“怎么会,季家谁不知道季泉声,怎么会有人取名叫季笙。”
向立地觉得不可思议。
沈语也说是呀,“可能是远房的亲戚。”
“远房的亲戚能入得了季也跟陈疤的眼?”
向立地更是眉头紧锁了。
沈语摇摇头,所以她才觉得奇怪吗,这个季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你别担心,我找个人查一查。”
向立地多看了沈语几眼,这个话题揭过了,另外一个话题他却欲言又止。
沈语知道他想说什么,笑了笑,“三哥,我是想好了的。”
“小语呀,你这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三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你真的想好了?”
向立地对两人的关系真的信心不大,但是他也没办法说出为什么,因为他都快四十岁了,还是母单。
他自己都没把恋爱这件事儿整明白,又有什么资格去教育小辈呢。
“三哥,你知道这次在飞机上我脑海里第一个想起的人是谁吗?”
向立地还用猜?
“泉声?”
沈语点头,“我当时就想起泉声去世那一年,我恨不得跟他一起去的心情,但是我发现,到了那一刻,我好像没有那么勇气了,三哥,泉声去世,他走出了时间,我觉得我也走出了泉声在的时间了。”
她,好像真的从爱时律那双眼睛,到爱他这个人了。
这下轮到向立地沉默了。
季泉声去世之后,沈语有多痛苦,他们家人有目共睹。
如果有一个人,能救她于水火,是好事。
但是那个人是时律。
向立地说不准。
“小语,三哥没谈过恋爱,没有什么有用的建议给你,但是我看过恋爱电影,爱情,不应该是你朝他走九十九步,他朝你走一步。知道吗?”
向立地从来给沈语的印象就是不苟言笑,很严肃的医者形象,现在听着这么一大段恋爱鸡汤从他嘴里说出来,沈语没忍住噗嗤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