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曦昏迷了两天后也醒了过来。
温原一来就关上门与君镜密谈,不知道在谈什么。
月拂泠好了以后就开始带着一堆兵清河道淤泥。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浮力的问题,只能甩出那句经典台词,“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众士兵吓得齐齐倒吸凉气,“你确定是人……不是鬼?”
“额,重点是挖地三尺。”
月拂泠捧着纸笔,一边看着士兵挖泥沙,一边测量河堤的高度。
只挖不行,还得水流疏通,周围还要种草树,防止水土再次流失水里。
外面忙完,她还要回去给吕豫煎药,忙得脚不沾地。
至于温曦,病愈后,被温将军安排跟着士兵一块挖泥沙。
月拂泠每次路过温曦在的那一段,都怕她扑过来咬死自己。
祁夜辞一天到晚也跟在月拂泠屁股后面转,问题不断,“你怎么知道这样测量出来的深度是准确的?要挖多少才算合适?这些水下游如何疏通?你为什么还要开垦两边的农田?”
月拂泠人麻了,终于忍不住问他,“祁兄弟,你认识祁夜缙吗?”
祁夜辞当即瞪眼,“大胆!竟敢直呼元宸帝的名讳!你不要命了小太监!”
月拂泠眉头一挑,“你爹啊?”
祁夜辞板着脸,“干嘛?你有意见?”
“那君珞就是先帝咯?那颜灼是谁?”
祁夜辞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你胆子也太大了!我告诉你这三个名字你都不能随便提,也就是我在这,换个人你死定了!”
“不能随便提吗?”月拂泠想起自己在水里看到的画面。
她站在那三幅画像前,一一看过去,最后评价了一句话:“全是没用的废物。”
然后还把画像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祁夜辞认真道:“不能随便提,本太子都不敢直呼名讳,你一个小太监,真是不怕死。”
祁夜辞似乎不想再多提这三个人,跑了。
游淮泽和景湛跑过来,“他干嘛呢?又没骂过你?”
月拂泠眼睛亮亮的,“儿子,”我可能是仙女下凡!”
游淮泽脸色一下变得凝重,“弟,你冷静一点,这里没有精神病院,也没有精神病分科。”
月拂泠冷哼,“待我运筹帷幄一番,必定登上往日辉煌!”
游淮泽:“首先,咱得有运这些个东西的脑子。”
月拂泠一下泄了气,“是我不中用。”
但很快,她就振作了起来,“不,我不能放弃!”
按照规律,颜灼应该也是个皇帝,既然她对他们那么不屑一顾,把他们集中起来也不是梦。
月拂泠抓住游淮泽的肩膀,“儿子,我现在的目标是把三国皇帝全部抓起来打麻将!跟他们打大的,赢得肯定多!”
她眼睛发亮,往吕豫的学堂跑,一边跑一边喊:“为远大目标而奋斗!”
景湛呆呆地看着月拂泠的背影好一会,问游淮泽,“游哥,我们的目标不是你准备科考,我准备武考吗?”
游淮泽:“……目标变了。”
景湛:“抓三国皇帝?”
游淮泽点头,“对!然后打麻将!”
景湛心里有一个疑惑,如果能抓三国的皇帝,做什么不行,还需要用这种方式挣钱吗?
但是游哥和小月子都没有提出问题,那应该是他有哪里没想到。
看来他考虑事情还不够周到,还要继续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