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了探出来的几根针。
他惊愕不已。
“这血,是沈小姐的?”
沈管家恭敬应道。
“是,小姐的膝盖和手肘都受了伤,拿球杆的手肘上还钻进去一根针。”
管家一边说,一边观察谢家人的反应。
看到陆文茵惊的几乎晕过去,才继续说:“不过二位请放心,针已经取出来了。只是我家小姐,这罪可没少受。”
沈家派他来送东西,这管家自然不是一般人,说话说的滴水不漏。
再者,沈家人没有亲自来,也有着不想把事情闹大,给谢家留颜面的意思。
剩下的,就看谢家怎么处理了。
谢辞南的震惊不比陆文茵少,他稳住情绪,抱歉道:
“劳烦转告沈先生,我会将这件事情查清楚,给沈家一个交代。”
“有谢大少爷这句话,我就好回去交差了,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沈管家客套几句,便转身回去了。
等人出了门,谢辞南才拿着东西走到陆文茵跟前。
“这是泽宇送给承欢的。”
陆文茵盯着护具,上面的斑斑血迹看的人心惊。
“怎么会有针呢?”
她呢喃着,目光涣散的四处张望,然后就看到了谢承欢遗落在角落的行李箱。
“对,承欢说要把这套衣服给惊鸿的穿的。”
她想起来走的时候谢承欢说的话,立刻指挥佣人。
“快,把那行李箱拿过来。”
谢承欢百密一疏,大小姐一贯的做派,让她习惯了把东西丢给佣人处理。
再加上回来时候就心神不宁,完全忘了销毁证据。
箱子很快被拿过来,陆文茵上前打开。
翻出里面的东西,看的一愣。
那套小了好几码的骑马服,赫然出现在眼前。
“怪不得惊鸿上场时没有穿骑马服,这是承欢十五岁时候穿的衣服,现在她自己都穿不了。”
更何况谢惊鸿比现在谢承欢都要高上一点。
她哪里就真的给谢惊鸿准备了联名款的骑马服呢,分明就是在说谎啊!
陆文茵只觉得呼吸困难,差点晕倒在地。
谢辞南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起来坐到沙发上。
“为什么啊!”
陆文茵整个人都垮了。
她想不明白,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平日里乖顺懂事,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妈。”
谢辞南蹲下身来,极力安抚,唯恐母亲太过激动,引发旧伤。
这时候,已有谢老太的心腹崔妈,将楼下发生的事情如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