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沛道,“你还是忘不了吧?”
叶墨珲很认真说,“是。”
黄沛无以劝慰。
叶墨珲道,“我报名去基层交流了,过阵子就走。”
黄沛愣了愣,问,“去哪儿?”
叶墨珲说,“可能是繁都。”
黄沛听后道,“我爷爷的故地,你爸也待过。”
叶墨珲应了一声。
黄沛问,“什么时候走?”
叶墨珲说,还在等通知。
两个人都沉默。
黄沛道,“你放心吧,梅儿姐这边我会照顾的。”
叶墨珲却说,“我周五晚上就飞过来。”
黄沛一愣,问,“你自己来?”
叶墨珲道,“我只是想看她一眼,哪怕她并不想见我。”
也许是迁怒,也许是痛苦。
那场始乱终弃,让一个温婉美丽的女人,变得黯淡无光。
丧失了生育能力,也丧失了爱人的能力。
仿佛是残留在世界上的一具躯壳,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让他痛心。
柳梅儿当年出院之后,他同柳梅儿表白过,但柳梅儿很坚定的拒绝了他。
她看他的眼神,有厌恶,有自厌,压抑着她的痛苦,让他不忍面对。
如今,他们都只能通过柳朝颜,去关怀曾经的这位梅儿姐姐。
黄沛道,“我明白,我都是通过柳朝颜联系的。”
叶墨珲应了一声。
黄沛很直接道,“柳朝颜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装傻。”
叶墨珲故意问,“你说什么?”
黄沛叹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说了句,周五见,并说,会帮他联系酒店。
叶墨珲说了声谢了,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