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桃半梦半醒间,察觉耳垂被人捏着,那人指腹上有一层薄茧,使她觉得痒、燥,还有些酥麻。
在这昏暗的夜里,细微的摩擦如星星之火,有燎原之势。
迷迷糊糊间扭头,撞进周时桉深邃的眼睛里。
暗幽幽的夜灯下,她露出迷惘的神色,眉心轻拢,眸色朦胧,肉眼可见的诱人和可口。
“你怎么进来的?”
“你说呢?”
郁桃呆然无语,噢,那他上次来还敲门,纯属礼貌?
说话间热气俱扑在她脖颈上,“小桃儿。”
周时桉将她身子翻个面,面面相觑,小水蜜桃眼里湿蒙蒙的,想尝她的泪,于是便这么做了,吻在她眼皮上。
移到鼻尖、唇,下面的唇清凉、光滑,两人吻得并非严丝合缝,但深且长,喘不过气,又不到窒息的程度。
郁桃想吞咽、呼吸,或移开,适得其反,齿关被撬开,尝到一抹甘甜,葡萄味汽水?因大脑缺氧,分辨不清。
两片唇撕开又分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双手用力,“嘶拉”一声,三万块的LaPerla转眼碎成一块没用的丝布,男人总爱借暴力来调情。
她身上只剩一条白色薄内裤,被洇湿的部分变得半透明,一指将内裤拨到一边,腿根好湿,女人似会流淌,如水如墨。
手探到那湿地,在指腹间捻了些,借着灯让她看,动情的证据。
赤条条的郁桃对着衣冠齐整的周时桉,似乎作恶的不是他,捉她手腕抵在胸前,“解开。”
扣子解得慢,他也不催,单手撑着头垂目盯视过来,郁桃手掌滑过他胸膛,结实、坚硬,不小心擦过乳尖,感觉到轻微的颤。
“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
“意外。”
他不信,命令着:“像我舔你那样,舔它。”
郁桃伸出一截粉嫩舌头,在他右胸上轻轻扫过,那乳尖瞬时就硬了。
把他点燃,烧的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