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舔两下,周时桉就受不住,捏着她肩膀退开,手往下滑,往臀沟方向沉落,圆活的臀部似初升满月。
捏够了、揉爽了,把她从侧躺翻成仰面,视线落在她胸脯,一对乳房正朝向天花板,尖而挺秀,乳尖泛着红,侧看成峰。
其中一边被含住,裹糖似地吸吮着,嘤咛声从郁桃唇边溢出。乳尖上分布着众多神经,被人这样舔舐,全身的骨节似乎正在被拆卸。
欲念爬升,周时桉停下动作,拿起她两只葱指含在嘴里,模仿抽插动作在自己嘴里进出,拿出来时伸出舌头整根地舔,随即拉着她的手指往那穴口处去。
“你自己来。”
他是要她指奸自己,郁桃此时哪有理智,只知道身下痒得要命,顺着他的动作将中指并食指从穴口处伸了进去,凭着感觉进出。
她不会,动了几次就哭着停了,在昏暗里去捉他的手。
周时桉嗦着她乳尖,两指挑弄阴唇,破开穴口,用心思去抠挖,碾磨在内壁的凸起上,黏滑的液体汨汨渗出。
穴口一张一合,模仿濒死挣扎的鱼,张嘴吸他手指。
郁桃双腿忍不住收拢,去蹭他的掌、他的指,腰难耐地拱起,想要更粗更硬的性器,死咬着唇,不求他。
“小桃儿。”
他又这样低声唤,自己也胀得发疼,双指退出前用力摁那颗柔软肉核,将人送上高潮,掌心湿腻。
湿穴才痉挛过,他喜欢在这时候插进去,用近乎女人小臂粗的性器在腿根沾了花液,直直挺入。
捣了两下,退出来,将腿翻折,借着灯光细看,穴口水淋淋、亮晶晶。
周时桉颌线紧绷,太阳穴跳得用力,再次侵入那狭窄甬道,全进全出时,花液沾到他耻毛上,下三角区抹上一层银白。
压着她的肩不让人往上耸,结合得更深,媚肉攀附茎根,甩不掉,攀到人心上。
换个姿势,将她双腿架在肩上,双手牢牢箍住腰,每次挺腰往前凿,都有花液四溅,室内回荡着肉体的撞击声。
郁桃双乳在空气中甩动,双腿打着颤,穴内一圈圈收缩着,想逃,又想迎上去,脚掌抵在他肩头,没力气地踹。
肉棒抽弄了几十下?抑或百来下?没人去数。似打桩,似搅磨奶泡,打出绵密的白沫。
谁都提不上气,一个狠夹,一个狠捣,挺胯发狠抽送,到了后面,动作毫无章法,蛮横无理。
冲刺用力间,一股汁水先浇在肉棒上,他骤然停下,喷出一股浓精,悉数射在里面。
郁桃给肏哭了,湿答答的睫毛上下扇着,眸中含着潋滟水光,看得周时桉心痒,疲软性器仍埋在里面,不想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