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建在一高若数十丈的悬崖之顶,悬崖上部有如帽尖一般平平伸出数丈,从侧下方看去墓碑异常的小巧,凭吊的人影则异常高大,披风迎风飞舞,衬在蓝天上,宛如剪纸。
“晤!?天诗……可恶的邪能又在蠢动了……
大哥……会把它亲手停止……”
话说得极轻、极慢,也极温柔,好象怕吵醒了墓碑下长眠的人一样。
镜头拉近,谁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说这话的人,这样说话的人竟是——
竟会是——
魔鬼。
魔鬼仍面对墓碑静静地站立着,动的只有肉,只有他那紫黑色的披风战袍。
还有,还有魔鬼坚毅的,如刀削的嘴唇:
“天诗……我的亲妹妹……你在这里一直都是好么?晚上这里风很大,你冷不冷?……
大哥我可过的不好,义母和缺儿都不理解我……不能谅解我…你呢?你能理解大哥,谅解大哥吗?……我真的错了吗?”
“不!我肯定……我是对的!诗,我的好妹妹,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你才会体谅我。”
魔鬼的目光紧盯着那只展翅欲飞的和平鸽。
“诗妹,大哥至今仍然坚守承诺,拥有最纯洁的心。”
那只和平白鸽,在他的视野中展翅飞向远方…
他的心也飘向了远方……
“哥哥!不得了啦……”
一声童稚的女孩音自蔬落的林里传出,异常的焦急,带看伤心的哭泣音。
一胖乎乎的,约四五。岁的小女孩,自林子里跑出,瞒珊地向前跑,几只雪白的鸽子自她头顶盘掠过,自她身周轻轻地扇动翅膀跳动,一只白毛狗,胖嘟嘟地追在她的身后,欢蹦地跳看,跑
小女孩穿过绿单地,向一幢孤零的个屋跑人,跑得很是激动,小房前,一条泥石小路划破满地的绿色,婉蜒地向远方延伸,另一头则是这幢小屋的门扉。
小屋前一个壮实的,约十来岁的小男孩上合件动一把斧于劈柴,一下一下地,蛮有劲儿,与他的年龄极不相衬。
小女孩绕过几处低矮的布满小草的土坝,到了小屋前,声音里满是哭腔。
“哥哥,不得了啦!它不动了!它整个上午部没有唱歌,不会叫,也不会飞,呜……”
这个手抱白羽和平鸽,哭得甚是伤心的小女孩,正是猛狮魔鬼的亲妹妹一一天诗,劈柴的那位壮实的小男孩,正是猛狮。
猛狮放下斧子,双手拍了拍,抖去手上的灰尘,怜爱地看着哭着跑回来的小妹,道:
“傻瓜,小鸟飞到天堂里去啦,它在天堂里正唱歌跳舞哩,你自然听不到的!”
女孩扑闪着晶亮晶亮的眼睛,疑惑地道:
“天堂?”
猛狮挽着天诗,仰视着蓝天白云,轻轻地道:
“小鸟的爸妈都在天堂,所以小鸟去天堂找它的爸爸妈妈团聚去了。”
他的眼里充满着希望、渴求、缓缓地道:
“天堂是个很好的地方,懂吗,在那儿生活,小鸟会很快乐的,你不用为它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