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容貌毁了,但若熄了灯还不是一样?只看她体态曼妙,肌肤如玉,白白嫩嫩的如同一把能掐出水来。若能纳入私室,细细把玩,其中**处,绝对称的上**。
这且不说,单就她身边那个小丫头,清清靓靓的,俨然一个美人坯子。若是纳了玉砚,自然要一并收了房中。
要知这大有大的风情,小有小的妙处。想着到时候,那青涩稚嫩,别具一格的窄紧湿滑,林慕白便不由的心中火热。身上某一处,竟就此起了变化。
也正是因着这些个念头,方才在外面时,蝶儿那般呵斥,他才压根不在意。那时候,满眼的,便尽是一根儿嫩藕般的葱指儿,白嫩嫩、水灵灵的,勾的心里跟猫爪子挠一般,哪还会生出半丝怒气。
这会儿,跟在蝶儿身后,眼神儿便在身前这个娇躯上黏住。那粉白的玉颈、娇俏的肩背,细柳般的腰肢,还有那浑圆的臀线,步履之间,摇曳生姿,宛如风摆荷花,晃的他一颗心砰然直跳,竟不知****。
“林公子身贵位尊,大驾来见玉砚,不知有何见教?”耳边忽有清冷的声音响起,宛如珍珠洒落玉盘。林慕白心神一荡,眼中却顿时恢复清明。
循声看去,见玉砚面垂黑纱,正自蹙眉端坐,整个人便如冰山一般。那搅的他心中毛毛乱乱的小蝶儿,正自美眸喷火,在玉砚身后怒目而视。
而直到此刻,也才发觉,厅中一旁还坐着一个人。年纪不大,神态洒脱,一头古怪的寸发,眯着双眼,正上下打量自己不停。
“哈,玉砚这话可不见外了?以你我昔日的情分,我来看望看望你,又何须什么理由?哦,倒不知这位兄台又是何人?来此作甚?”
看到有外人在场,林慕白眼中划过一道清光,瞬间便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微笑着应对了两句,却将目光定在岳陵身上。
玉砚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随又下意识的偷瞟了岳陵一眼。见他面色淡然,这才暗吁口气。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极顾忌这个男子的想法,生怕因林慕白的话而误会生气。
“林公子说笑了,玉砚之前不幸,寄身风尘。抛头露面,亦属情非得已,来往之人皆客情罢了。如今既已赎身,不过一寻常女子,何敢与林公子谈情分二字?至于这位公子……”
口中淡淡的说着,眼神不由自主的又再看了岳陵一眼,语声平淡,但分辨解释的意味却显露无疑。
“我是玉砚的朋友!”转头看了玉砚一眼,对着玉砚那一眼微微一笑,意示明白,顺便将话头接了过来。
玉砚心头一跳,黑长的睫毛一阖,白皙的脖颈显出淡淡的粉色,臻首垂下。就如一个羞答答的小妇人,在丈夫出面答话之时,便要乖巧的退到后面,不敢争言。
她这纯粹是一种无意识的表现,眼见岳陵开了口接话,心中莫名的欢喜,却又暗暗担忧。粉颈低垂之际,两只小耳朵却是竖了起来,紧张的听着。
第8章:卖船(上)
“我叫岳陵,听玉砚说林公子家境豪富,江陵第一,堪称首富,不知是不是真的啊?”
耳边响起岳陵的声音。听着他亲热的称呼自己的名字,却并未再加任何姑娘、小姐的后缀,玉砚心中悸动。只是待听到最后时,一颗心却顿时一沉。
他恼了我了,他终还是生了气。玉砚微微侧头瞟了过去,一时间,不由的又是委屈又是失望。
自己方才那句话,本是出于关心,不成想他心眼儿却这么小,跟自己不发作,冲着林慕白,却上来就问他是不是真的是江陵首富。这种做法,岂不是欲盖弥彰吗?
似是有所感应,便在她眼神儿飘过去的时候,却见岳陵也正歪过头来,晶亮的眸子温润柔和,向她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玉砚心中一跳,蓦地敛起眸子,只觉怀中似是揣了只小兔子,蹦跳的让她有些发慌。
只这一对眸中,她分明读懂了岳陵的意思。那是让她放心,让她不必担忧之意。
哎呀,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会不会气我误解他?唉,以他那般豁达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为自己一句话着恼?自己方才又怎么能那般想他?他便生气也是该当的了……呀,不会不会,自己又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为此生气?嗯,他回头要是问起,我便就是不承认,他自也不会恼了……
玉砚低垂着头,黛眉轻颦,只觉十七年来宁静的心湖,就此兴起了波澜,再也不肯安定下来。
心中慌慌的,便是纠结的,这个只认识了半日的古怪男子的喜怒。一时间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于身边旁人在说些什么,却是全然听不到了。
她这里乱糟糟的想着,旁人又哪会知道?林慕白眼见她只接了一句便即低头不语,心中正觉诧异,却听岳陵忽然向自己发问,只得转过头来应付。这面上的风度,好歹还是要维持的。
“岳兄差矣,我辈文人当重学识风骨,这银钱多少何必在意?至于说首富什么的,不过是我林家比起旁人来,产业多些,闲钱多些罢了,当不得什么。”
唰的打开折扇,习惯的在胸前轻摇几下,林慕白嘴上淡淡的答着。那话听上去淡然,骨子里那份显摆,却是昭然若揭。
蝶儿躲在后面撇了撇嘴,脸上的不屑,毫不遮掩的表露着。岳陵却是嘻嘻一笑,连连点头。
“哦,怨不得都说林公子是第一财子呢,原来这出处却在这儿啊。嗯嗯,这种天儿林兄还要扇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