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本地少数民族武装,有可能是他们想打击政府的国际声誉,而策划了此事。”
“这个也有可能。”
“这件案子发生后不久,警方锁定了3名嫌疑犯。警方在实施抓捕时,其中一人在枪战中身亡,另外两人见无处可逃,拔出手榴弹自杀,结果没死成,一个失去了一条手臂和一只眼,另一个也失去了一条手臂。”阿康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两人都穿着本土服装,装成哑巴,拒不回答任何问题。”
南芳张大了嘴巴,追问:“后来呢?”
“当局很快一个破绽——这两个疑犯穿的本土服饰不正宗,是山寨货,所以他们肯定不是本地人。而且,这两个疑犯,受伤轻的那个,抵抗意志不如受伤重的那个决绝,应该可以突破。为了撬开这个疑犯的嘴,情报局长与他同吃同住了一段日子,在日常生活中实施攻心战,最终冲破了疑犯的心理防线——全招了。”
“他们是谁?”南芳问,不知道怎么地,心里在害怕一些什么。
“据疑犯交代,他叫金民瑀,之前被打死的那个叫李准,闭口不言的那个叫宋镇锡,他们三个人是S国特工,奉命前来刺杀A国总统。在此之前,他们获知了总统的行程,化装成本地人,找烈士墓的看守交谈、喝酒,趁看守不注意时,将遥控器放在了烈士墓的屋顶上。当A国驻缅大使的汽车开进去后,他们误以为里面是总统,便启动了远程遥控装置。”
“真是可怕。”南芳心想,可是听到这里,仍然没有明白这和阿康妈妈有什么关系。
“从远处看到成功之后,三个人立即跑向河边,按照计划,这里会停着一艘快艇,把他们带到一艘S国货船上,然后他们乘船离开河港,驶向公海。意想不到的是,河面上压根就没有快艇,三个人分散开来,沿着河向下游逃去,打算直接逃到货船上。悲催的是,货船也没有出现。此时,尾随而来的军警追上了他们,李准被击毙,金民瑀和宋镇锡掏出手榴丹,握在手上,打算自杀。”
“这两个人呢,都没死对吗?”南芳问。
“嗯,手榴弹是被改造过的,但不知什么原因,威力似乎不够大,两个人都没死。”
“可是,这和你妈妈有什么关系?”
“我父亲就是那个本该去接他们却没有去的船主。”
南芳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大石放了下来,在为无辜枉死的生命默哀的同时,又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后来你父母被追杀,你们才逃去了国外?”
“算是吧。”
“那你的姓名是真的吗?”南芳小声地问,这种情况下,为了活下去,一般都会隐姓埋名吧。
“我以前叫邱正康。”
“那你妈妈姓袁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