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慈闻言,心里也有些欢喜,只是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半响,忽然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马思琪问她,“可是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吗?”
王禹慈道:“殷五郎君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马思琪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极为体贴的道:“禹慈可是因为之前五叔和你说的那些话?”
王禹慈点头,有些为难的说道:“现在想来,若是殷五郎君真的对我有半分想法,儿家在殷家已经住了这么些时日,又……岂会不曾见过一面?”
“禹慈你多心了。”马思琪道,“五叔他如此可绝对不是因为对你无意。”
“那是因为什么?”
马思琪道:“五叔他素来心慈手软,因为早年曾得一个婢女舍命救过几次,那婢女便起了心思,想从此攀上高枝缠上了五叔。”
“这……”王禹慈闻言愣住,“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怎么就有如此大的影响力,难不成是因为殷五郎君他也……”
“禹慈你别误会。”马思琪道,“五叔和那个婢女并没有什么,其实妾身之前也不知道,还是之前听你说了五叔对你如此态度,妾身心里奇怪,便去找人询问之后才得知这样的消息。你也知道,不管是先前的谢大娘还是后来的五叔,对家僮都是极为宽容的,故而那个婢女若是以死相逼什么的,五叔他可能也就妥协了。”
王禹慈此时一心在殷暖身上,也没注意到马思琪这话里的诸多漏洞,只气得恨不能拍了一下案几,怒道:“这岂非是奴大欺主吗?这婢女实在太过可恶。”说着又道,“思琪阿姊可知这是何人?”
马思琪闻言慢悠悠的说道:“说来这个婢女禹慈你应该也见过的。”
“儿家也见过?”王禹慈把殷暖身边自己见过的婢女在脑海里过了一便,还是不解,“是谁?”
马思琪道:“是个名唤水奴的婢女。”
“水奴?”王禹慈大惊,“她不像那样的人啊?”
“怎么?”马思琪问道,“禹慈你也熟悉水奴这个婢女?”
“嗯。”王禹慈点头,“是个脾性好的,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哼!”马思琪冷哼一声,说道,“这就是她的本事,总有这样的能力骗过身边所有的人。”说着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了王禹慈一眼,“怎么,禹慈你不相信妾身吗?”
“不是……”王禹慈摇摇头,事关殷暖,事实上,在听马思琪提起此事之后她心里对水奴便已经起了一层抵触,只是终究还是觉得有一些怀疑,她印象中的水奴实在太不像这样的人。
“也罢!”马思琪道,“你不相信也是正常,谁让她演得这么好呢,等下用了午膳妾身带你去个地方吧!”
“嗯?”王禹慈好奇,“什么地方?”
马思琪道:“让你看清真相的地方。”n。小蛇为自己得瑟的这两天鞠躬~鞠躬~鞠躬~保证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