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将人抱紧了。 胸腔微震,他垂眼看着容斐颈侧那一小片白得晃眼的皮肉,低声道:&ldo;还冷吗,娘子?&rdo; 容斐没说话,也没有动作。 等顾惊寒摸着容斐的脸,将人从怀里挖出来,才发现容国主已然睡了过去,死沉死沉的。 短暂的花朝夜游还未品出什么滋味,便结束了。 这是容斐作为奉阳国主的一整个人生里,两人最快活,也是最接近的一次。此后乱象起,天魔降,容斐对他说,顾天师,我愿意。 他不再叫爱卿,亦不自称寡人。 而后来,顾惊寒亦再未能在他冷时,给他暖暖手,暖暖身。 雨敲窗棂,潮凉的寒气渗入屋内。 巨大而茫然的怅然若失感鼓胀胸口,沉闷得透不上气来,顾惊寒从往昔的梦魇中挣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