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会舒服死。”苏冥正经八百地在顾盏辞耳边科普,“医学上称口口猝死。”
顾盏辞:“……”
她睇了苏冥一眼,表情颇为无奈。
她知道她在草木皆兵、因噎废食,但一回想苏冥在水底一动不动的情景,她依旧会心惊胆战,手心冒冷汗。
她赌不起。
苏冥指尖在顾盏辞领口轻点,不再开玩笑,语气正经起来:“你别担心,我会没事的,我相信我的直觉。”
顾盏辞说:“你嘴上说得好听。”
昨天她们也是这样认为的,而且还为了庆祝躲过剧情,在床上逗留了很久。
苏冥知道顾盏辞比她更害怕:“我今早以为我要死了,但是一想到我还有个漂亮老婆,我就又奇迹般地活过来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会减少出门频率。”
顾盏辞面微红:“你知道就好,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先注意一段时间。”
其实她内心最初的想法是,苏冥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她身边呆着,就像当年杜绝顾时月接触危险一样。
她大概真的有极强的控制欲,只是她自己还能控制,也知道那样做不行。
苏冥靠在顾盏辞肩上点头,说:“你今天哭了。”
认识这么久,她还没见顾盏辞哭过,就算是激烈时,也最多是生理性的泪花。
“我没哭,那只是水。”顾盏辞别扭地不肯承认,“我才从水里出来,水钻进眼睛里,你才会看到我眼睛红红的。”
苏冥笑道:“好吧,那只是水,是我看走眼了。”
顾盏辞:“……”
苏冥啄吻顾盏辞下巴:“我想亲你。”
顾盏辞比她更想,转过身,含住苏冥的嘴唇,辗转,研磨,因为感冒,苏冥呼出的都是热气,彼此容纳或相碰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身体仿佛被架在火焰上烧烤,很快就热意滚滚。
苏冥满脸通红:“顾盏辞。”
“我在。”顾盏辞和苏冥额头相抵,闭上眼感受她口中炽热温度,吞咽,席卷。
“咚——”
门被敲响。
苏冥身体陡然凉下来,舌尖分开,唇上留着对方的痕迹,和顾盏辞面面相窥,幸亏今天反锁了,不然又要吓一跳。
“是谁啊?”苏冥欲求不满地嘀咕。
苏爻打趣的声音闷闷地传来,透着笑意:“不会吧,你们这么早就开始了?”
苏冥:“……”
顾盏辞下床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睨着苏爻,目光幽冷,沁着冷意:“你有事?”
苏爻明知故问:“没打扰到你们吧?”
苏冥坐在床头:“姐,你来干什么?”
苏爻端着水杯和感冒冲剂,视线在她们唇上停留,笑盈盈的:“宝宝,你还感冒发烧呢,我来提醒你吃药,如果明天醒来还不好,我们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