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高三那年冬天的话,我去的也是那里!就在乌亚诗湾南边的长滩上,我记得这个煤油灯!当时我蹲在阳台上琢磨点灯玩还烫着手了!那家老板娘的白血病后来也治好了!” 景陆沉倒是实在不清楚度假村老板娘的状况,当时他妈妈一脸憧憬地解说这家具体如何浪漫时也许有提到,但他如风过耳并未留心。 虞隙为这层际遇感到揪心地惆怅,仿佛他的经年遗憾上又多叠了一层。 而景陆沉却只是在想,原来他们曾经更多次地擦肩而过,亦曾更多次沐浴同一片阳光,呼吸同一阵风。 在那些他没有能够为她遮风挡雨的时刻,她也有快乐的时光,也有晴朗的天空,这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时隔多年的深重安慰。 “既然如此,那我们再一起去一次吧,好吗?” 往后的日子里,他再也不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