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靖郡王有何话要说,直接说便是了。”
孙坚行说走就走?
她又不是狗!
“不然的话,又让烈华公主误会什么,便不好了。”
夏池宛这便是明指昨天的事情了。
“永靖郡王又不愿意与烈华公主说明白,那么唯有臣女自己放聪明一点,离永靖郡王远一些。”
说完,夏池宛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果然退后了三步,与孙坚行保持安全距离。
那些正在布置喜堂的奴才,一个个压低了脑袋,恨不得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才好。
府里两个主子正在吵嘴,当奴才的难为啊。
若是听了不该听的,就怕这相府再也容不下他们了。
“你……”
孙坚行气结,可他又有求于夏池宛,所以只能忍下这口气。
孙坚行郁闷地发现,便是他当了郡王。
他在夏池宛的面前,似乎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你跟太后可曾说了什么?”
一听夏池宛被太后宣进了宫,孙坚行一个心慌。
夏池宛那张嘴巴有多厉害,孙坚行是领教过的。
至少孙坚行每次相害夏池宛,最后都不成功,反是被夏池宛泼了一身的脏水,说也说不清楚。
“太后问的,臣女自然都说了。”
夏池宛很是冷静地回答道。
现在知道怕了?
只可惜,晚了!
“你!”
听到夏池宛似糊涂,又似明确的回答,孙坚行更加气得厉害。
“夏池宛,你以为你玩儿得过我?!”
他现在可是郡王,以后他定要想办法建立功勋,坐上王爷的位置!
“永靖郡王的记性真不太好,似乎直到今天,您都不曾赢过我?”
夏池宛抬起头,嘴角一勾,脸上出现了一丝邪魅之气。
“你……”
孙坚行突然说不出话来。
的确,每一次他对夏池宛的算计,不但没有成功,最后输得最惨的那个人,永远都是他。
“夏池宛,你终于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害我了!”
孙坚行想到之前的事情,很是委屈,又恨得厉害。
夏池宛如今承认了,那么他是不是可能把夏池宛碎尸万段了。
“哎,永靖郡王不但脑子不好使,便连耳朵都不好使。”
夏池宛摇了摇头,很是可惜地看着孙坚行。
“您是郡王,便是以前也是侯爷。臣女不过是区区县主罢了,怎么是臣女害您呢。臣女说的是,当日你向老夫人告状,又想让臣女把你介绍给七皇子与十五皇子的事情而已。”
“臣女出门多时,有些疲乏了,无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