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内城的道路上,一帮镇国卫勾肩搭背,一边吵闹着晚上要吃些什么,一边议论哪家窑子的姑娘活儿好,喝完酒好去潇洒。
教坊司他们是去不起的,只能选些一般点的青楼消费,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太亏待自己。
“于公子,早就听说你深谙此道,不如给哥儿几个介绍介绍?”一名黑衣镇国卫熟络搂住于培生的肩膀,身后几人也跟着凑了上来。
于培生微微一笑,“这你们可算问对人了,哥儿几个可听说过大同婆姨?”
大同婆姨?
几人面面相觑,向来只听闻扬州瘦马,这大同婆姨又是哪一出?
“还请于公子赐教!”
于培生清了清嗓子,“这大同婆姨可与扬州瘦马不同,这帮娘们个个都是豪放派,她们不仅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而且据说打小便会练习一项独门绝密,名为坐瓮!”
“何为坐瓮?”一人着急问道。
“坐瓮嘛……,这帮姑娘会侧坐于瓮上,因为瓮的边缘很窄,她们若想保持平衡,就只能用双腿死死夹着瓮壁,此时整个大腿的和屁股上的肌肉就会紧绷起来,经过长期训练,姑娘们下身的肌肉便会非常紧实,如此下盘便犹如层层门户,会给人最少三种以上的不同体验,不论你是何等人物,只要尝试过一次,便会彻底沦陷……”
走在前面的温陈听到这话,摇头笑了笑,这玩意放到前世,不就是瑜伽嘛……
不过说实话,体验是真的可以拉满。
听着于培生的描述,围在他身边的镇国卫一个个心潮澎湃,不由呼吸加重。
“敢问于公子,尚京城哪家窑子里有这大同婆姨?”一人咽了口口水,提问道。
“这个嘛……”于培生意味深长的搓了搓手指头。
几人瞬间意会,“于公子尽管放心,今儿晚上的银子,哥儿几个给你匀了!”
“好说,好说!”于培生大笑一声,搂着几人的脖子窃窃私语,像是怕被其他人听到什么秘密一般。
温陈看了眼低头走路的韩日山,“你不跟着一起去?”
韩日山瓮声瓮气的笑了一声,“俺只喜欢一品,其他女人入不了俺的眼睛。”
呦呵?还真是个痴情的种子!
马上就到温度,温陈远远看见荷香站在门口,焦急眺望,看到自己后,一溜小跑走了过来。
“大人,家中有客!”
“有客就有客呗,慌什么?”温陈随口回了一句。
“是妙公子,大人之前不是嘱咐过,这人来了要尽快通知您嘛,可您这一整天都不见踪影,奴婢心慌的很……”荷香小声道。
温陈闻言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来的?”
“快晌午的那会儿,都坐了大半天了,跟着妙公子那光头看着凶得很,奴婢害怕……”荷香回应道。
等了大半天……
看来是沉不住气了呀!
温陈嘴角上扬,指了指身后一帮镇国卫,“带他们去领赏,每人十两。”
荷香面露难色,埋怨道。“大人,陛下赏赐的银子剩余也不多了,您不能老惯着他们,也该留点给自己呀!”
温陈大手一挥,“无妨,这送银子的不就来了嘛!”
说罢,加快脚步进了大门。
刚进院子,便看到妙公子靠在自己常坐的藤椅上,慢悠悠喝着茶水。
“失礼失礼,不知妙兄来访,在下怠慢了!”温陈一脸笑容迎了上去。
那妙公子也微笑起身,二人如熟络的好友般,亲切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