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知云扬将来知晓缘由,会不会埋怨自己耽误他大好姻缘?毕竟那皇女,可是一国皇储,扬儿得到青睐,将来还不一人之下,万万人仰望?
&esp;&esp;云逸思来想去,头痛欲裂。无奈营中还等着王爷并众将,监军交待的惊天内幕,可还得他打点精神一一处理。明日以后,身周更会暗潮涌动,风雨欲来的朝廷,不知大齐,今后该何去何从。
&esp;&esp;☆、后宫
&esp;&esp;十六、后宫
&esp;&esp;大齐皇宫。
&esp;&esp;奢华的寝宫内。后宫总管严氏躬身对着珠帘里恭声,“娘娘,北疆的密报传过来了。”
&esp;&esp;里面有低低的呻吟声,伴着一阵轻微的动静,一挑帘,一个身上未着寸缕的美丽男子被遣出来。见到严氏,面上带上俱色,“严总管。”
&esp;&esp;“严妈妈,你又来扰我……”里面有慵懒声音传出,那声音珠圆玉润,有半分责怪,却也透着懦懦的甜腻。
&esp;&esp;严氏抿唇笑笑,“小姐,老奴有法儿,定叫你舒畅。”
&esp;&esp;“……好。”里面有翻身声,隔着珠帘,隐隐能看见那婀娜的身影。
&esp;&esp;严氏扭头看向那男子,脸上的笑意早融进冰里,冷然,“来人,束紧它。”
&esp;&esp;男子瑟缩地颤抖了一下,极害怕地看着身后几名健壮的仆妇上来,把自己拿住。一名仆妇上前,用一条黑色细绳,死死地把他胯间已经高昂起来的欲念束紧。疼得男子漂亮的面容移了位,全身都抖个不停。
&esp;&esp;“怎的这么不顶用?”严氏声音很冷。
&esp;&esp;男子忙扑通跪下,“总管,小奴知罪。”
&esp;&esp;“去外面廊下跪候,等会儿服侍了娘娘尽兴,回头我再收拾你个贱奴。”严氏匆匆挥手。男子忙磕头谢恩。外面仆役宫女来往服侍,见一男子裸着身跪在廊下,都见怪不怪,谁也没有在意,径自各忙碌去。
&esp;&esp;里面的人读了密报,啪地摔了几上一枚价值连城的玉如意。严氏忙道,“小姐,您消消气。”
&esp;&esp;“可听到什么传闻?”
&esp;&esp;“听说,刘肃那老头子主的事儿,寿喜泄的底。把安插在北军中的一百二十八名暗丁,逐一清了出来。那囚车队浩浩荡荡的,前车出了小镇,后车还没走出军营呢。”
&esp;&esp;“好你个寿喜,狗奴才,竟然坏本宫大事。”声音渐冷厉。
&esp;&esp;严氏转转眼神,低声,“娘娘,老奴以为,此事必有内情。”
&esp;&esp;“当然。”珠帘一挑,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宫装丽人走出来,蛾眉淡扫,粉腮嫩唇,乌黑的长发挽着繁复的宫髻,因为方才滚过床单,现在有几缕松松垂在饱满的额边,更添几分妩媚性感。
&esp;&esp;平贵妃信步走到窗前,严氏忙跟过来服侍她坐下。她纤长手指掂着那张密报,冷然笑意映着怒意丛生的双眸,“云逸自然也脱不了干系。”搬来刘肃做挡箭牌,自己隐在后面坐享其成,别打量本宫识不破你伎俩。
&esp;&esp;“皇叔刘执,是他亲外公,看来他是摆明与皇妃您对着干了。”严氏恨声。
&esp;&esp;脑子里闪过刘执独女云逸的生母,郡主刘馨儿,儿时,两人还曾是闺中蜜友,时过境迁,刘馨儿已经早在十五年前,病逝,而自己,也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今手握朝政半壁江山的贵妃。平贵妃心中叹了口气,“逸儿今年有二十八岁了吧。”
&esp;&esp;严氏愣了一下,点头,“比公主大了五岁。当初……”
&esp;&esp;平贵妃突然烦燥起来,挥手打断她,“算了,别提当初的事情,现在敌我分明,他站在哪边,已经不是我们能掌控,既然他云逸现在旗帜鲜明,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esp;&esp;严氏眼中闪光闪现,“娘娘是说……”
&esp;&esp;“于途中设伏,毙了刘肃那老东西,还有寿喜那狗奴才。”平贵妃狠厉,娇美的面容也有些扭曲。
&esp;&esp;“是。”严氏领命。
&esp;&esp;又从精巧金匣中,掷出五块金牌,“金牌所到,如朕亲临”八个大字,浮雕在龙纹暗底的牌身。
&esp;&esp;见此物,严氏一惊。
&esp;&esp;这是矫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