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好脸色看,直接站在他的病榻前没有行礼,“你跟太子商谋策划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之前明明已经陷害过一次了,为何还要再来一次?明面上是太子君睿渊出手,其实我知道背地里是你的意思,单凭太子,他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皇上君川毒入骨血,已无药可医,他现在说话一直气喘吁吁的,“贤弟,这江山不可移交他人之手啊!如果江山改姓,那我们的祖先们还有什么意义?” 君沐辰冷漠道:“这偷来的江山,有没有都一样,当时南竹灭国时,你不是也没有丝毫恻隐之心吗?后来怀疑到了李修彦的身上,你心里其实也清楚李修彦就是南竹后裔了,他没有一开始对你下手,也是便宜你了,皇兄,如今我还叫你一声皇兄,也算是看在你对百姓们仁慈的份上。” 皇上君川脸上露出悲哀的神情,“是啊,一切是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