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正好你在,拿你试试手也行。”
虞繁拆了一包薯片,一边吃着一边含糊道,“行啊,付费。”
“严总那么多钱还不够你花?”
“不是都说了,那是他的钱。”
林夭哼了一声,“结了婚分什么你的他的,你能不能别分的这么清楚?拜托,你们可是夫妻。”
虞繁摇了摇头,“NO!没有感情的夫妻就像合作伙伴,和同事差不多。”
“一个月了,你还没睡久生情?”
“……”
林夭“啧啧”两声,“严总这身材,一米九,倒三角,公狗腰,多金帅气,虽然年纪比你大了点,但也没关系,这个岁数的男人正是如狼如虎,包爽的。”
听到这话,虞繁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林夭窥着虞繁的神色,顿了一下,略微惊讶道,“你别跟我说严总他……不行……”
虞繁和林夭是打小的闺蜜,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纠结了一下,小声哼唧,“也不是不行,就是……”
犹豫着,虞繁伸手比了个数字。
“你知道么,我们从结婚到现在,就做了两次。”
林夭安静一瞬,蹭的站起来。
“什么?!!”
虞繁一提到这件事就伤心,她蔫蔫的,“而且有一晚还是新婚夜,你说,是不是严与挺讨厌我的,连碰我都不想。”
不管相爱与否,既然结婚了,虞繁也想好好把这段婚姻经营下去。可如果严与真的厌恶她至此,她也不想困住人一辈子。
“这根本不是喜不喜欢的事好吗?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在旁边他毫无性趣,他当什么总裁啊他出家得了呗!”林夭气的不行,脱口而出,“我的天鹅啊,这不是骗婚么,严与他是不是根本不行啊?”
虞繁一听心里也有些打鼓。
毕竟昨晚做一半又退出去的事对她冲击太大了。
“不能吧。”她结结巴巴道,“睡的那两晚好像也……也还行。”
但严与确实连在床上也很温柔就是了。
尤其是新婚夜那晚,她疼哭了,严与一看见她哭,居然强忍着停了下来,然后低头去吻她的眼泪,哑着嗓子说如果虞繁不想就算了。
虞繁是真想退缩,可她看男人那个样子,额角青筋鼓起来,一双眸子漆黑的隐隐带着红意,像是一团火顷刻就会爆出来,她到底是没忍心,红着脸凑上去主动亲了亲严与。
不过即便那样,严与也只弄了一次就抱她去清洗睡觉。
当时虞繁害羞又胆怯,没有多想,不过现在被林夭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不太对劲。
她皱紧眉头,“这是性冷淡吗?能治吗?”
林夭想了想,其实她也就是个银枪蜡头,嘴上说说行,还真不太懂,“这样,我有个朋友认识男科医院的专家,回头我帮你问问,必须治,咱还这么年轻,正是该享受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