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瑶这次上道得很,一脸惊讶,夸张的喊:“之前三个月都没找到凶手,这一个月内
如何能破案?怕是狄仁杰再世也要挠秃头吧?”
周玉棠傲娇的抬了抬下巴,故作高深,“再难的案子,也难不倒有心人,关键在于办案的人够不够用心!”
说完谦虚的拱了拱手:“诚然,靠父辈萌荫,那时候我还只是大理寺的一个小小司直!官位虽不高,但我有一颗包公再世之心!我自小喜读冤案录,志在洗尽世间冤案,捉尽世间恶人!所以这案子发生之初我就一直在暗中探查,等这案子的卷宗交到大理寺时,我就已经发现了比卷宗所述更多的线索!”
他说完又是一顿,呲溜了一口参茶,没等他眼睛瞟过来,魏瑶就配合的竖起了大拇指,摇头晃脑夸道:“周大人果然不走寻常路!本来可以靠脸和家世吃饭,偏偏要靠才华,果真是世家公子的楷模啊!了不起、了不起!”
周玉棠很是受用,如果他有尾巴,恐怕那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他意气风发道:“我经过多番排查,又亲自去刑部验尸,发现这凶手作案除了对象是红衣女子外,还有另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凶手都是在雨夜杀人!由此可见凶手十分聪明,雨夜杀人作案现场的血迹和脚印等线索容易被雨水冲刷掉,这大大增加了破案难度!且这个凶手的杀人动机与平时常见的见色起意杀人完全不同,受害者的尸体皆被他折辱得不忍直视,可见凶手还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魏瑶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什么特殊癖好?癖好雨夜杀人?还是癖好红衣女子?”
周玉棠咳了一声,似有些难以启齿。
斟酌半晌才不自然的道:“凶手不是寻常奸杀……而是先把人折磨死,然后…辱尸…”
魏瑶嘴巴慢慢张成鸡蛋状,恶寒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国粹脱口而出:“他妈了个巴子,什么狗东西?骂他是狗都侮辱了狗!简直禽兽不如!!这凶手莫不是倭国人吧??”
周玉棠目露惊讶,“你怎知是倭国人?”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释然道:“也是,这案子三年前就大白于天下,你知道也正常!”
魏瑶满头黑线,“我…猜的!三年前我还在岭南,并未听过这桩案子!我说是倭国人是因为我娘老念叨:世上变态千千万,倭国人占一半……”
周玉棠赞同的点头,“你娘很有见识!”
魏瑶挺了挺腰板,自豪道:“那是,我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能!”
周玉棠礼貌性的敷衍:“你娘真厉害!!”然后把跑偏的话题拉回去:“罢了,你既没听过,那我便继续讲与你听!”
魏瑶不知又从哪又摸出一包炒花生,她先剥了几粒放在周玉棠手心里,又剥了几粒放进自己嘴里,一边分享小零嘴儿一边洗耳恭听。
周玉棠嘴角抽抽,这位吃瓜群众果真尽职尽责!
他吃了几粒,沉沉叹息:“刑部办案一直没有进展,主要原因是衙门的仵作验尸并未细验死者私密!他们误以为凶手作案是先煎后杀,这样一来此案就陷入了死胡同!需要排查的范围太广,京城有八十一街,九百九十九巷,光是常住人口数量都是几十万!更别说还有大量的外地行商和他国商人!虽然全城戒严,但根本无法逐个排查!”
说到此处他目光变得幽深,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般,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我能破除此案乃是用的逆向思维!首先,我寻了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小仵作,那仵作的手艺乃是祖传技艺,手法十分高超!他才刚刚接手父辈的职位,还未形成老仵作们的固有思维!他心细如发,狡黠敏捷,验尸时发现死者体内的那啥,与其他被辱杀的女子,体内那啥不同……”
魏瑶眨巴着大眼睛,像个好奇宝宝,“那啥是啥?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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