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陆平?”
白可心脱口而出。
格支猛地一愣,她居然猜出来了?
老大,这不能怪我,这是人家自己猜到的。
“不像,也不像。”白可心随即又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呢喃了起来:“我的事情根本没跟他说过,他怎么知道……唉,到底是谁嘛?”
格支说道:“行了,别纠结了白小姐。”
白可心强调:“不想明白我不安心。”
格支道:“也许……也许某一天你会恍然大悟的。反正现在,那个姓付的短时间内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了,你多多保重。”
白可心扭头望着格支:“那……那你叫什么名字?”
格支支吾道:“我……我不方便透露。”
白可心苦笑:“也不摘脸罩,也不说名字,你这样故作神秘干什么呀?好吧,你救了我的命,我报答你一下总行吧,等我回家一趟换套衣服,请你去吃夜宵。”
我就不信你吃东西的时候,也戴着头罩。
哼!
“好啊……”格支先是一点头,随即又赶快摇起头来:“算了算了,不去。”
格支也是有苦衷的。
不是我不想蹭吃蹭喝,是怕老大那边不好交待。
白可心埋怨道:“你这人怎么出尔反尔的,到底去不去?”
格支坚定地道:“真不去。白小姐如果饿了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或者约朋友一起。”
白可心将了他一军:“你都救我命了,我们还不算是朋友吗?”
“我……我们……”格支搪塞道:“萍水相逢。”
白可心呶了呶嘴巴:“就没见过你这种……算了,不回家了,我想去墓地。”
格支一惊:“大晚上的你去墓地干什么啊?”
白可心道:“我去跟我父亲报个平安。”
格支问:“非现在去吗?”
白可心点头:“那当然,我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十几分钟后。
墓地。
白可心跪在父亲墓碑前。
一番倾诉。
格支站在一旁,静待。
……
四合院。
付炎吉平生哪受过今日的侮辱?
因此他的情绪甚是不佳,先是拿起一把鱼叉,在鱼塘里叉来叉去,以泄心中之愤。
虽然刺死了几条鱼,但他仍旧觉得不解气。
那就干脆把气发在人身上。
一排排手下,站在那里不敢发声。
付炎吉流水作业,挨个赏耳光,直接把手都打麻了。
众人都觉得委屈,但又不敢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