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一条新闻铺天盖地的报导,报纸卖的畅销,闹的人人皆知。
顏之墨到了余氏,走进办公室,没有看见蓝柔苇,他倒是觉得心静,才刚坐下,突然,他的内线电话响了,他从容的接起来,听见内容,他眉心一冷,两眼暴戾,那额上的青筋顿起,脑海掠过一道画面。
『总裁,楼下有很多记者要採访关于您和小姐的事。』
顏之墨拿起桌边的今日报纸,看了一眼,紧握报纸,倏地大吼。
「可恶!」他大吼,将报纸撕成两半,两眼尖锐,脸爆青筋。
他最怕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报纸中的照片,大致看的出来在放置很多体育器材室的教室中,一个女人看起来伤痕累累,被一个男人拥着吻,衣服残破不堪,这角度抓的极好,看起来十分曖昧。
他看的出来,这是当时郭教授绑架余苡晴,而他赶去救她时,一时情不自禁吻她的时候被人有意拍下来的,而那时候慌慌忙忙的又心急,根本没有注意到居然有了拍了这种照片。
他知道这张照片是故意挑这个时机流出的。
这几天,余氏屡屡传出新华大楼有水泥没有通过检验,工程被迫停止,余氏的口碑出了问题,报导出来,余氏的股价下降,说覬覦余氏的人,应该是张煦玫,而最近蓝柔苇心神不济,好几天没出现了。
顏之墨拿了手机拨给蔡律哲,那表情冷肃,浑身散发着黑暗中绝对的王者姿态,那语气更是冰冷,没有意思温度,和平常的他判若两人。
「律哲,命人给一些媒体加压,在继续报导或是印报纸就弄垮他!」他的声音很冷厉,手握着钢笔,几乎要把钢笔拧断。
对面的蔡律哲倒是不意外,反倒风轻云淡的说了句似乎有点晚了,知道要被顏之墨吼了赶紧撇了一句去看电视就赶紧掛掉,顏之墨拧起眉,懊恼的抚着额,起身打开电视,看着那张照片还被爆的轰轰火火。
主播还在斥责这段兄妹恋,他看的都冒火,硬生生把电视给砸了,又想起余父和千霏霏要是看到这些报导一定会很为难,即便他们心里早就已经有数,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但后来却是这么一个画面。
余泽霖传了讯息来,要他看看余氏的股票,顏之墨打开笔记型电脑,看见余氏的股票一直在跌,许多人都卖了股份。
他眉心一冷,却收到道上消息——
有人把那些卖掉的余氏股份都买下来了。
虽然是匿名,但是顏之墨有过人的电脑技术,一查,果然是张煦玫。
要弄垮他余氏?作梦!
他低首望着桌上的内线机,一抹冷冽掠过他的唇角,他打了内线,放出消息,大量收购余氏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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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议论连连,报导没有停息,反倒爆的更加高调,余氏有国际市场,这件事也爆到国际媒体,顏之墨知道,是张煦玫又打压,要继续报导,才能把余氏搞垮。
他一抹冷笑,打开响着手机,蔡律哲给他打了一通电话,他有些不耐烦的接听,对面的语气依旧平淡:「珍珠港有一批鑽石走私,我已到场,等等签收后运到仓库。」
顏之墨有些疑问,冷厉的口气经过手机入耳,让蔡律哲不禁打了寒颤。
「蔡律哲,你还有空管别人的鑽石走私?」
蔡律哲那淡定的口气难得的染上一抹着急。
「顏总,你在说什么,那批鑽石交易不是你做的?」
「你在说什么?」他低沉的问,但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眼底滑过一抹危险,倏地打开抽屉,抓起一叠文件对照。
「那批鑽石走私的资料都是要给你的,还有你的印鉴签名,连所有人都一口咬定那批鑽石交易是你,你没忘记?」蔡律着大概也知道了些什么。
要是真的不是顏之墨,那事情就大条了。
顏之墨骤然拳头一紧,一掌拍向木桌,木桌震震欲倒,他愤恨的将文件推到一边,却只能无奈的撑着头,低低的说:「那批交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