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刚看着陈长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沉默了少许,朝四周看了几眼,确认无人关注他们之后,这才压低声音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比较难实现罢了。”
“什么办法?”
陈长生赶紧问道。
“成为大师兄。。。只有成为大师兄,才可以避免这些。”
魏刚双眼盯着陈长生,时刻关注着他的反应。
陈长生脸色一惊:“不是师尊的第一位弟子才是大师兄吗?张无忌师兄不就是大师兄吗?”
魏刚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道:“张无忌以前也不是大师兄,只不过以前的大师兄死了,他才顶替了这个位置。”
“什么?还有这种事?你的意思是。。。大师兄这个位置,谁都有机会坐?”
陈长生一脸惊疑不定。
魏刚眼神闪烁,低声道:“当然!在这里,谁能拿到令牌,谁就是大师兄!”
“令牌?什么令牌?”
陈长生脸露不解。
“自然是能自由上山的令牌。”
魏刚抬眼望向山腰处的云雾,开口道:“看到那些云雾了吗?那并不是自然形成,而是师尊布置的一座大阵,只有手持令牌,才能自由出入其中。没有令牌,胡乱地闯入其中,就会被当场斩杀。”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么多天了,那云雾怎么依然如此浓郁。”
陈长生恍然大悟。
接着,他突然神情一震,看向魏刚的眼神里,透着一抹不可思议:“师兄,你的意思是。。。要从张师兄那里把令牌抢过来?”
魏刚冷冷地看着陈长生,开口道:“我可没这样说,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情。”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魏刚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虚弱。
他自顾地走到药田前,开始打理药草,不再理会陈长生。
陈长生沉默了半晌,也起身走回自己的药田,低头打理药田。
很快,将所有事情做完,大家都陆续开始回屋。
陈长生推开木屋门,看着房中的事物,愣了愣神。
张无忌给自己送来的大鼎还摆在房中,血参也被他丢入了鼎中。
关好房门,他爬上大鼎,将血参拿了出来。
接着随便吃了点东西,这才坐在床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打算。
当眼神落在大鼎上时,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