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一句简单的“真的”两个字。 牧子深就真的紧张了,惴惴不安的心里空落落的,他端着青梅酒起身,一口喝下后又去倒了一杯龙舌兰,然后他就迷迷糊糊地倒在沙发上,昏醉过去。 再醒来之后,窗外夜色深沉,脑袋昏昏沉沉的隐痛;他从沙发上坐起来,任由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打开灯,电脑已经关了,书桌上那打开的浅色天鹅绒笔记本还摊在那里。他走过去,正要合上那笔记本,却发现摊开的那一页的红叶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栩栩如生的印记,仿佛一张老照片那样,珍藏在纸页上;他大惊,慌忙翻开下一页,也不见那红叶,最后将那笔记本展开抖动,才零落下三五片枯红的叶片。母亲从客厅走进来,看着牧子深呆傻的动作就小心地问:“子深你在干什么?不会是梦游吧,你可别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