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回来没有?”蒋志荣问。
“回大人,人来了。”捕快道。
“那就全关牢房里去,好好伺候。”蒋志荣道。
“不……不是,大人……”捕快说得支支吾吾。
“不是什么?”蒋志荣不耐烦道,“你给我一句话说清楚!”
“回大人,人不是我们抓回来的,是主动跟我们来的!”捕快说道。
“噢?”蒋志荣站起身,“那就把人关起来啊。”
“回大人,我们打不过,关不起来啊。”捕快苦着脸道。
捕快第二次去的时候,带了二十个人,结果都不需要唐纵酒出手,仅仅是沈一二三,就把这二十个人给打趴下了。
“不是要去衙门吗?”唐纵酒带着微微的笑意,“带路。”
捕快看到唐纵酒就像是见到鬼似的。
于是二话不说,就把唐纵酒给带来了。
蒋志荣迈着顿挫的步伐来到了衙门的前厅。
“你是何人,居然殴打捕快,你可知罪?!”蒋志荣冷哼一声道。
“你勾结奸商,祸害百姓,你又可知罪?”唐纵酒反问。
“大胆!”蒋志荣怒拍惊堂木,“你居然敢污蔑本官!”
“是不是污蔑,让人把白筠筠的什么神药拿出来验验就知道了。”唐纵酒冷笑。
蒋志荣一愣。
白筠筠参杂了火素草的药,一时半会是起不了药效的,一般都要在几个疗程之后才会渐渐上瘾。
而且,上瘾了以后,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才显现对人体有害。
可这个有害,到底是本人自己引起的,还是药引起的,没人说得清。
但这些“神药”在初期,是实打实的止疼良药。
念几次,蒋志荣心里笃定了几分。
“本官的清名如何能让你玷污,白大夫这几日为海川百姓劳心劳累,更容不得你这种人污蔑!”蒋志荣怒喝一声,“你是哪里来的恶贼要毁我海川城?!”
蒋志荣说得煞有其事,仿佛他自己真的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为官清廉似的。
唐纵酒没理他,从怀里取出信,递给了蒋志荣。
蒋志荣以为是唐纵酒后台之人写的信件,可论后台,谁能和他蒋志荣的后台比?
蒋志荣不看:“本官不畏强权,岂是尔等宵小之辈可威胁得了的?”
“呵。”唐纵酒又笑了笑,“你真的不看?”
“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蒋志荣道,“或者配合官府做利民之事,让温松寒把火素草交出来,本官尚且可饶你对朝廷不敬之罪。”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唐纵酒收回信件。
“岂有此理,本官为官多年,第一次遇见尔等冥顽不灵之人。”蒋志荣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来人,将他拿下!”
然而,并没有人上前去捉拿唐纵酒。
实在是先前这伙人被沈一他们收拾怕了。
也就在这时,那捕快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