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光了一个大罐子,旁边的女人又倒了一罐海水,继续去灌躺着的女人,三次灌下
去,那个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接着又再灌一大桶水,她开始尖叫起来,好似在忍受着极大
的痛苦。我们在石块后面看得心惊胆裂。
这条皮带管终于拉出来了,又插进另外一个女人的肚内清洗,而这边这个已经被灌足了
水的女人,又在被口内灌水。
据“泉”那个老板娘说,这样一天要洗内部三次,一共洗七天才完毕,真是名副其实的
春季大扫除,一个人的体内居然容得下那么多的水,也真是不可思议。
过了不久,这个灌足水的女人蹒跚爬起来,慢慢往我们的方向走来。
她蹲在沙地上开始排泄,肚内泻出了无数的脏东西,泻了一堆,她马上退后几步,再
泻,同时用手抓着沙子将她面前泻的粪便盖起来,这样一面泻,一面埋,泻了十几堆还没有
停。
等这个女人蹲在那里突然唱起歌时,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特笑起来,她当时的情景非常滑
稽,令人忍不住要笑。荷西跳上来捂我的嘴,可是已经太迟了。
那个光身子女人一回头,看见石块后的我们,吓得脸都扭曲了,张着嘴,先逃了好几十
步,才狂叫出来。
我们被她一叫,只有站直了,再一看,那边帐篷里跑出许多人来,那个女人向我们一
指,他们气势汹汹的往我们奔杀而来。
“快跑,荷西。”我又想笑又紧张,大叫一声拔腿就跑,跑了一下回头叫:“拿好照相
机要紧啊!”
我们逃到吊下来的绳子边,荷西用力推我,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一会儿就上悬崖
了,荷西也很快爬上来。可怖的是,明明没有路的断崖,那些追的人没有用绳子,不知从哪
条神秘的路上也冒出来了。
我们推开卡住车轮的石块,绳子都来不及解,我才将自己丢进车内,车子就如炮弹似的
弹了出去。
过了一星期多,我仍然在痛悼我留在崖边的美丽凉鞋,又不敢再开车回去捡。突然听见
荷西下班回来了,正在窗外跟一个沙哈拉威朋友说话。
“听说最近有个东方女人,到处看人洗澡,人家说你——”那个沙哈拉威人试探的问荷
西。
“我从来没听说过,我太太也从来没有去过勃哈多海湾。”荷西正在回答他。
我一听,天啊!这个呆子正在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连忙跑出去。
“有啦!我知道有东方女人看人洗澡。”我笑容可掬的说。荷西一脸惊愕的表情。
“上星期飞机不是送来一大批日本游客,日本人喜欢研究别人怎么洗澡,尤其是日本女
人,到处乱问人洗澡的地方——”
荷西用手指着我,张大了口,我将他手一把打下去。那个沙哈拉威朋友听我这么一说,
恍然大悟,说:“原来是日本人,我以为,我以为……”他往我一望,脸上出现一抹红了。
“你以为是我,对不对?我其实除了煮饭洗衣服之外,什么都不感兴趣,你弄错了。”
“对不起,我想错了,对不起。”他又一次着红了脸。等那个沙哈拉威人走远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