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想着自家哥哥的计划,不由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看来,宫门,要向无锋宣战了。”
“希望无锋,看不懂这场戏。”
。。。。。。。。。。地牢里,云为衫蜷着腿坐在稻草铺成的地上,回想起了黎清惜说的话。
那天晚上,黎清惜突然来找自己,还避开了所有人。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我的笑话吗?投名状,用的很好啊!”
“我已经听了你的话,宫尚角、宫远徵,现在都很相信你吧?”
云为衫表情很平静,但眼神当中却透着一股凄凉,‘她还没有报仇,还没有为云雀,为自己报仇。’
‘可现在,。。。。。。。。’
上官浅和云为衫现在都认为是黎清惜下手出卖了她们,毕竟,她二人又不是蠢货。
这么明显的局,这么明显的陷阱,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
要不是黎清惜用云雀的骨灰威胁云为衫,估计云为衫早就已经‘胡编乱造’了。
黎清惜来到了这个‘小房间’的门口处,她并没有打开牢狱门,去里面跟云为衫说话的意思。
谁知道现在云为衫清醒还是没清醒?
万一她突然发疯了呢?
自己最近就练了个半拉子武,她再伤到自己了,该怎么办?
还是就站在门口比较好,既能让云为衫听清楚自己说的话,又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来这里,当然是想请你再上演一出戏呀!”
黎清惜可不想继续再跟云为衫装下去了,这地牢的味儿太大,她这种养尊处优,喜好奢侈的人,还是不适合这里面的。
早点把事情解决了,早点回去,远徵弟弟,还在房间的床上等着呢。
云为衫话音很轻,“你这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吗?”但黎清惜还是听到了。
黎清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你受制于人,”说着拍了拍面前的锁,“又不是我受制于人。”
“再说了,你如果不经历这些,又怎么能取信于无锋呢?”
云为衫听着黎清惜说这话,眼神愣了一下,‘什么叫取信于无锋?’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为衫的语气有了一丝变化,但依旧还是坐在地上,没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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