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不想认命,她还想着找到云雀的死因呢,上前一步,看着宫尚角,质问道,“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我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云姑娘。”宫尚角很是镇定,“姑娘离开家中当日可有遇到歹人?”
云为衫定了定神,她想起寒鸦肆的话,一定要咬死这个身份。
“我离家当日,家中是进了个盗贼,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员伤亡。”
宫尚角说带着云为衫的画像,去了她家乡,问其家乡人,亲朋好友,却发现没人认识。
宫子羽听到这话,本来还想站在云为衫这里,又顿住了脚步。
上官浅听到这里,对着云为衫担忧的问,“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吗?”
还拉住了云为衫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按咱俩说的计划来。
宫远徵已经来到了黎清惜的身边,把黎清惜牢牢的护在身后。
黎清惜看着眼前的弟弟,心中不由想笑的,弟弟可真好。
云为衫死咬死了自己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宫子羽看着宫尚角步步紧逼的样子,到底还是忍不住把云为衫护在了身后。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你紧张什么?”
“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
“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宫子羽又说了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招了招手,“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贾管事跪在地上,看了看眼前的人,又转过头看了看宫远徵,“徵公子,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用的神翎花,换做了灵香草。”
宫远徵听了这话,愤怒的上前直接拉住了贾管事的衣领,“混账东西,你放什么屁话?”
宫子羽上前拉住了宫远徵,宫远徵把宫子羽推开了。
“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说。”宫远徵恶狠狠的看着贾管事。
几句话下来,把屎盆子牢牢的扣在了宫远徵头上,连上方的长老都相信了。
黎清惜都无语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这么明显的心虚,他们都看不到吗?
宫尚角表情略带杀意,“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就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
“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宫子羽看着宫尚角,不满的说。
黎清惜忍不了了,难道要自己看着自己家的小心肝儿被人冤枉入狱吗?
宫尚角一口一句,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用什么刑什么药,黎清惜看着小哭包流珍珠的样子,真是心疼死了。
“真是笑死我了,这么明显的心虚,这么明显的栽赃,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黎清惜扫视了在场的一圈,又看向了上方的长老。
“你们三位加起来都快入土了,人生阅历应该很是丰富啊。”
“看不出来他心虚吗?眼神飘忽不定,上下嘴皮子一碰,你们就相信了?”
“天呐!一个管事的,冤枉主子,这要在我们黎家,乱棍打死,祸及全家都不为过。”
宫子羽没想到黎清惜居然会这么说,“你。”
上方的长老也没想到黎清惜居然会这么说,宫尚角看着她为自家弟弟出头,也没有说什么,不能这么说长老快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