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用自己的势力来要挟我,我为何不能自己拉拢势力反过来压你呢?”他死死盯着傲竹,再瞄了小文生一眼,微笑起来:“这气若是不出,我晚上会睡不着觉啊”
傲竹咬了咬牙,突然伸手对秦明打了个响指
秦明猛地捂住心脏呲牙咧嘴起来:“啊,好疼啊,疼死我啦”他脸色古怪一笑,拍手大笑道:“你想发动刻在我体内的禁制吗?拜托,老爷子,我敢直接面对你,还会怕你的禁制吗?哼,说实话,你的禁制根本就没有对我产生作用”
傲竹脸色阴沉不定,沉默半天,缓缓道:“秦明,这一切事情都是引我而起,要杀要刮冲我来,你放过小文生如何?”
秦明笑了笑,忽然拔出一柄手枪一枪将小文生的右腿打断了眼看着瞬间脸色大变的傲竹,以及捂着腿拼命惨号中的小文生,秦明一脸纯洁的笑容:“你觉得可能吗?放过他,让他以后再找我复仇?斩草要除根,这可是古人名言啊”
“秦明,你不要欺人太甚”傲竹如同被惹急的狮子一般,深深低吼一声,手中拐杖猛然扬起,在半空之中飞快划出一个巨大的“死”字随后向字体上一点,立刻这个“死”字散发出黑色光芒,如同子弹一般向秦明疾射而去
秦明右手一挥,以快的度划出一个同样的“死”字,一掌震飞出去
两道“死”字在半空中重重碰撞在一起,猛然一道朦胧黑色光球爆炸,化作一股股黑风扩散开来秦明身躯微微一震,而傲竹则是如同被抽飞的乒乓球,口吐着鲜血倒飞了出去脑袋撞在小楼墙壁上,无力的跌落在地上
秦明看着被震得微微发麻的手掌,阴森森笑道:“看样子‘生’与‘死’这两个字,是无法轻易写出的啊仅仅一个‘死’字就瞬间消耗了我体内一半的真气,难怪你在市医院一年才杀一个人不过傲竹,你虽然用‘愈’字治愈了身上的外伤,但是体内真气也快消耗干净了再写出刚才的‘死’字,现在恐怕已经受内伤了?”
傲竹嘴角挂着血丝,艰难的扶着墙壁站起身,咬牙道:“该死的,你怎么也会‘乾坤会意形符咒’?这个法门从来就是口口相传,根本没有任何秘籍文典传下来”
秦明点头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说了,你根本就不知晓我的底细虽然你们是没有秘籍,但是我可以写出一本来嘛”
傲竹喉咙中发出一阵嘶吼声,猛地双手如风飞快的在身上点了十几下片刻之后,原本他那骨瘦如柴的身体就如同气球一般膨胀起来,也就一分钟左右,傲竹就由原本一米六枯瘦老头子变成了两米二十的巨汉
身上的斗篷已经被撑的粉碎,露出**裸的身躯傲竹挥舞着两个如同汽车轮胎般大小的巴掌,使劲拍了拍,大吼起来:“力量,我感受到了力量秦明,没错,我体内真气已经耗尽,但是我还可以强化**哈哈,这个法门还是你交给我的,现在你后悔”
秦明无奈的唧了下嘴巴,叹气道:“老头子,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敌人交给你的东西你也敢随便用啊……”
话音未落,傲竹刚刚走出一步,全身一颤,猛地无穷血雾从他全身毛孔内喷射出来只听“吱”的一声,傲竹身躯以眼见得度缩小再向前踉跄了几步,最终无力的跌倒在秦明脚下
秦明蹲下身来,使劲搓了搓手,笑眯眯道:“你还真的认为有所谓的针灸强身之术吗?拜托,那只是我忽悠你罢了,没想到你们还真的信了不过我给你的那个笔记本也不错,的确暂时的可以起到健身强体的作用,只不过后面克制由于潜力开发过大,避免损伤肌肉和经脉的法门我忘写了”
满脸血污的傲竹无力的看着秦明,低声断断续续道:“秦明,敢随意把这种力量传给凡人,可是犯大忌秦明啊秦明,你必死无疑,我们就算死了,也会在黄泉路上恭候大驾的”
“凡人?你还真觉得自己是神仙了?”秦明冷笑道:“大忌,什么大忌?难道你还有什么师兄弟不成?”
傲竹略有些惊愕的看着秦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竟然什么也不知道,哈哈,原来你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笑声未歇,秦明从木匣内拔出一柄寒光四射的手术刀,干脆利索的一刀切断了傲竹的手筋,冷声道:“我再问你话,老头子你最好乖乖回答,不然我先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再在你的面前活剐了小文生你要知道,我可是医生,有的是办法让你清醒的看完一切”
在一旁已经彻底吓呆的小文生全身猛地哆嗦起来,突然转身艰难的向外爬去秦明看都不看,抬手三枪,直接将剩下的手脚打断,狞笑道:“还没玩完呢,何必如此心急呢,文生哥”
傲竹嘴唇动了动,最终冷笑道:“他又不是我亲孙子,我何必在乎他是如何死的”
“好,够狠,够绝,够霸气”秦明一竖大拇指,指尖轻轻擦拭着手术刀那锋利的刀锋,低声笑道,“那么我先从你身上试几刀许多年没有动刀,手上功夫还真的有些落下了”
手术刀刚刚落下,突然一些零星的画面如同爆炸一般,在脑海中飞快掠过依稀躺在地上的换成另外一个身着道袍的老头,同样一脸鲜血,一脸绝望的看着自己
太阳穴再次剧烈疼痛起来,秦明呻吟一声,无力的捂住额头跪倒在地上而傲竹眼看着有空档,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夺过秦明手中的枪,然后对准了秦明脑袋
“噌”的一道白芒在夜幕中闪过,秦明面若寒霜,手术刀干脆利落的将枪连同傲竹的手臂一块剖成两半还没等傲竹惨叫声发出,他骤然一掌将傲竹脑袋压进泥土里面,附耳咬牙切齿道:“你知道吗?你昔日的门派乾坤观也是被我灭门的呢”
手指微微用力,手术刀一刀割断了傲竹的喉咙
秦明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使劲拍了拍额头,皱眉嘀咕起来:“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沉吟了半天,他随手一枪将小文生爆头,然后将两个人的尸体丢进废弃小楼内,才愁眉苦脸走了
而与此同时,四川峨眉山深处,一个破落不起眼的小道观内一名正在颤抖着双手擦拭着漆已经完全掉光的三清像的老道士全身一颤,惊异的抬头看向门外天穹,低低道:“师弟……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