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石叔,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客气,叫我‘阿杰’就好。”
“好的。”
永石点点头,继续说道:“阿杰,关于阿弗洛狄忒雕塑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流落在外几个世纪的珍宝被神秘人送回雅典卫城,是你做的吧?”
“嗯,因为这个不祥的女神像,泪姐她们三个和父亲分离多年,仿佛自带诅咒一样,每一个得到它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索性将其送回老家。”廖文杰承认道。
“那你……”
永石看向父女四人所在的方向,小声道:“既然你知道雕像,就该知道有个名叫‘辛迪加’的组织觊觎它多年,米凯尔因为他们的追杀才东躲西藏……没关系吗?”
原本,永石打算询问好友海恩茨,但一家四口正在团聚,他不想过去泼冷水,才来廖文杰这里打听一下情报。
“没关系,昨晚我拜托一位朋友和海恩茨先生参加了辛迪加组织的假面晚会,一点小误会,两杯酒下肚就有说有笑了。”
廖文杰笑着说道:“朋友告诉我,其实辛迪加组织很好说话的,一听是个误会,当晚就撤销了所有关于海恩茨先生的通缉令和赏金,现在他是个无拘无束的自由人,可以光明正大陪在女儿们身边。”
“真的吗?!”
“千真万确,一群和善的生意人,以上帝的名义发誓,应该不会骗人。”
“阿杰,发誓要是有用,就不会有人整天发……”
永石将信将疑,见廖文杰脸上微笑不变,眼眸猛地一缩,背后惊起大片冷汗。
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辛迪加组织还在吗?”
“永石叔,你想多了,我朋友只是和他们讲了讲道理,没有威胁过谁,更没有杀人放火。”
廖文杰笑着解释,想了想补充一句:“让人揪心的是,辛迪加组织的成员们缺乏对同伴的基本信任,据我朋友所说,他离开时听到了自相残杀的枪声,现在的话……很遗憾,可能已经死掉不少人了。”
永石眼角抽抽,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接受了现实,默默为海恩茨送上一句祝福,说道:“阿杰,你这个朋友该不会……”
“不会,就是朋友!”
“呃,你没必要掩饰,只要我问一问米凯尔,他会说出你的朋友究竟是不是你。”
“别为难他了,我警告过他,朋友是朋友,我是我,不是一个人。”
你开心,不,你朋友开心就好!
永石叹了口气:“听你的语气,似乎没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小泪,我知道你想保护她,但没必要,她比你想象中坚强多了。”
“恰恰相反,她比你想象中软弱多了。”
“好吧,反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一个老头子就不多管了。”
永石看向父女四人方向,见花园里海恩茨来了灵感,正在为三个女儿作画,笑着说道:“看样子他们会忙上很长一段时间,怎么样,有兴趣和我去钓鱼吗?”
“在这里?”
廖文杰眉头一挑,据他所知,欧洲这边关于钓鱼的规章法制很复杂,不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想钓就钓的。
“没关系,我认识几个朋友,而且罚款也不多。”
“……”
……
临近晚上,黑色轿车返回庄园,廖文杰回到房间,泡在浴缸之中清洗身上的鱼腥味。
这时,浴室门推开,来生泪解开长发绑带走入,抬脚踩上浴缸边缘,展露黑丝包裹的长腿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