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两封。一封是从窗户放进来的,另一封则扔进了信箱。您想看的话,就在这儿。”
克拉多克看了一下,都是打印出来的,跟第一封一样。一封上面写着:
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自己准备好吧。
另一封则粗略地画着一个骷髅头和两根交叉的骨头,下面写着:
这就是你,玛丽娜。
克拉多克抬了抬眉毛。“非常幼稚。”他说。
“您的意思是,它们并不那么危险?”
“绝对不。”克拉多克说,“谋杀犯的思维通常都很幼稚。拉德先生,是谁寄的恐吓信,您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完全不知道,”贾森说,“我甚至觉得这是个跟死亡有关的玩笑。就我看来,很有可能……”他犹豫了起来。
“是什么,拉德先生?”
“很有可能是个本地人。他……他觉得在那样的招待会上投毒是件很兴奋的事情。那个人,也许很讨厌演员这个行当。在某些穷乡僻壤,人们认为表演是恶魔的武器。”
“您的意思是说,格雷格小姐并没有受到真正的威胁?那么,那杯咖啡又怎么说?”
“我不知道您是从哪儿听说那件事的。”拉德有些生气地说。
克拉多克摇摇头。
“每个人都在谈论那件事,这种事情,迟早都会传到外人的耳朵里。但您应该过来找我们,可您甚至拿到了分析结果,却都没让我们知道,对吗?”
“是的,”贾森说,“是的,我没有。但我需要考虑其他的事情,一个是可怜的埃拉死了,现在又是朱塞佩的事。克拉多克探长,我什么时候才能带着妻子离开这里?她都快发狂了。”
“我能理解。但之后还有几次调查会。”
“您确实觉得我妻子的生命仍旧处在危险之中?”
“我不希望这样。我们会采取一切防范措施。”
“一切防范措施!我早就听够了,我想……我必须带她离开这儿,克拉多克。我必须这么做。”
3
玛丽娜正闭着眼睛躺在卧室的躺椅上。压力和疲劳使得她面色苍白。
她丈夫站着看了她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
“刚才是那位叫克拉多克的探长吗?”
“是的。”
“他来干什么?为了埃拉?”
“埃拉,还有朱塞佩。”
玛丽娜皱起了眉头。
“朱塞佩?他们找到那个开枪的人了吗?”
“还没有。”
“这一切真是个噩梦……他有没有说我们可以走了?”
“他说,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们必须走。你有没有让他明白,我不能再这样一天天等着别人来杀我了。这太荒诞了。”
“他们会采取一切预防措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