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颈项间不断的摇头,声音闷闷的,“是我不信你,爱有了猜忌就不是爱了,我对不起你的情深,对不起。”
“楚烨,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月栖被追杀,到底是不是她主使的,对吗?”沄逸苦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救我的人曾说,她不会再对你我出手,以我对上官楚璇的了解,她看中天下更甚儿女私情,所以我也这么认为此话不假,但是天下事,没有绝对。”
沄逸说的没错,人会变,谁也不能一语定百年。
更何况,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带着故事的。
月栖与“千机堂”的恩怨。
流星与“九音”的盘根错节。
甚至幽飏与媚门,都有可能给我们带来杀机。
更别提我与夜当年在武林中明里暗中树下的敌人。
“世界上就没有一块清净的地方吗?”我懊恼的发泄着心头的烦躁。
沄逸的手指,点上我的唇,“楚烨,还记得五年前你出征的那一夜,我很怀念它,再给我一次那样的夜晚好不好?”
我慢慢的俯低身子,亲吻上他的脸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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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等待五年的缠绵
我们是新婚吗?
五年前就已有过肌肤之亲,算不得了吧。
我们算老夫老妻吗?
只有一夜,温存美好的一夜。
非要说,只能是久别胜新婚,或者久旱逢甘霖更象些。
也有点不似,我没旱过。
手指描绘着沄逸的眉眼,鼻梁,嘴唇,他温柔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烛光的摇曳,点点辉光,缕缕柔情。
“我们这是二度新婚之夜。”我笑着,声音中有压抑的微颤。
他的发丝披散了整个枕际,青丝如缎,朝霞漫天,玉人含笑待卿幸。
我的呼吸早已经凌乱粗重,沄逸却还能优雅的卧着,目光不离我的面容,悠悠冷香环绕我的身体。
若不是某个敏感部位早已经出卖了他,只怕我会在如此完美玉雕像前自惭形秽默默流泪了。
盘龙金丝纽扣着颈项间雪白的柔腻肌肤,我仔细的解着……
解着……
解着……
“沄逸,你的扣子到底是怎么扣的,为什么解不开?”
清凉的手指握上我,竟然也有了暖人的温度,“不如我来吧?”
“不行!”我倔强的一扭脖子,“我要是在新婚之夜解不开夫君的衣衫,岂不是被人笑话?”
是啊,风月场中的老手,居然如稚嫩的处子般不知所措。
解不开,我不会咬么?
手口并用着,他丝滑的肌肤就在我的唇下不断的被摩挲,好不容易解开了第一粒扣子,他也解脱般一声低低的呜咽。
我舔上喉结,舌尖坏坏的拨弄着。
沄逸的声音很清,也很轻,似雨后草尖最后一点残留的水汽凝结滴下,酝酿着久久的期待。
对我来说,不啻于最华美语言的恭维。
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压着冰山美人,看他为你情动为你酡红着脸迷离着目光更有成就感的?
“沄逸,你还有没有衣衫?”我舔着他的颈项,从耳垂到鬓边,来回的细吻,连抽空说话都觉得耽误了我享受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