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剧烈运动,不能马上喝水。”
南易把水拿在手里,撩起背心的衣摆往自己的脸上抹了抹。
“你住这里?”
南易指了指2046别墅,没有说话。
“那我们住的很近,我住浅水湾道别墅区a2。”
“上班?”
“今天周末,港股、伦敦金都休市。”
“所以?”
“去买衣服,顺便吃个午餐。”
“呵,你的午餐可够早的,一个小时后,我应该吃晚餐了。”
“周六我都会happyhour,周末起的很晚,没见你再去happg,你常去哪个酒吧?”
“我很少去酒吧。”
“那上次?”赵诗贤意有所指。
“呵呵!”
南易笑得意味深长。
“懂了,陪我?”
“今天不行,明晚七点,还是在这里碰头。”
“ok,肚子饿了,拜拜。”赵诗贤摆摆手,坐回车里。
“志平。”
“明白。”
“不愿生根,怕留脚印,不定的心,永不为谁留恨,你不需要,亦不必要,愁城坐困为我等。”
南易嘴里哼着歌曲,双手坐着擦玻璃的动作,脚下踩着滑步,一下一下的滑进了院子。
“少爷,给阮老师和周老师的果篮已经准备好了。”南易一进客厅,陈师奶就过来汇报。
“嗯,每个果篮里再封一个900蚊的利市。”
“是。”
学乐器,好像什么年代都不便宜。
两个老师,一个60港币小时,一个70港币小时,每周八个钟头,就算只做一家,一个月下来也属于较高收入,要是计算工时那就更不得了。
南易冲完凉,坐在二楼阳台吹风的时候,电话就响了。
“喂。”
“陈伟云找到了。”
“这孙子居然没再逃港啊,在做什么?”
“倒爷。”
“主要倒什么?”
“什么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