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土的码头,位置很合适,可就是太小了些,作为官盐运输和分流实在是不够用,更大的问题是这码头乃是本地一户富绅的私产,是否肯割爱还是未知数,他也让人递了拜帖上门,到如今都没信儿。 而且,到淮扬的这些日子,安宣景完全就是一副‘我是个粗人、我不懂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头痛,偏他又说不得什么,况且圣上也暂未下旨将盐务交由安阳侯负责,他带来只有一句空话,让人难以信服,再加上他与安宣宁的关系,真是雪上加霜。 临荫茶楼二楼,稷徵独自凭栏而坐,手里端着一盏清茶,迟迟没喝,不知道在想什么! 赴屈回来的时候就见主子在发呆。 “主子,属下回来了!” 稷徵头也没回,仰头将盏中茶水一饮而尽,有些凉了。 “怎么?还是没消息?”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