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承恩侯府。承恩侯府上的人在我幼年时对我多有照拂,月薇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坦白完,又想到了一点,她道:“你既然知晓我去了,定然也知道我与谢赟说了什么,既然知道了,干嘛还要吃醋生气啊?” 别以为她不知道,承恩侯府犯了这么大的事,即便是离京定也有不少暗卫盯着他们。不仅是今日,想必未来的几十年都少不了盯梢。 这也是她刚刚不悦的原因。 寻厉轻咳一声,道:“为夫也不知道,只要一想到你与别的男子说话,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盛露嫣笑了,抬头又亲了寻厉一下。亲他时,身体不可避免蹭到了他。或者说,压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本就几个月没亲热过了,寻厉哪里受得住这些。身体好不容易平复了些,又开始躁动起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