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同时飞上天空一样。海浪在祥弟和古蒂下面哗哗地流淌,祥弟坐得离古蒂更近了,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 院子已经全空了,一个阿南德·拜依的手下都不在,甚至连他自己的房间都关着门。院子角落里拴在木桩上的那只山羊醒了,它卧在地上,不时抬起头四处看看。祥弟坐在地上看着山羊,他回到这边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可他还是没有去敲达兹的房门。 古蒂只要看他一眼,就会发现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他该怎么跟古蒂说呢——我,祥弟,杀了人?也许古蒂都不认识他了,如果因为他刚才做了那样的事情,长相已经开始变样了怎么办? 不过萨迪克夫人会认出他来,祥弟觉得萨迪克夫人就在他耳边说:记住,做贼一次,做贼一辈子。我比做贼糟糕多了,祥弟对她说。这会让萨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