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起那像笔一样的东西,笔尖触碰到桑栀的脚踝,按开开关。
房间里响起轻微的电流声,桑栀脚踝一颤,反射性尖声叫一声:“啊!”
是皮肤被刺破的尖锐疼痛!
桑栀终于知道傅司琛要做什么,他要在她脚上纹下记号!
让她想到古时候的奴隶,会被主人在脸上刺字。
屈辱的寒意从骨子里透出,她突然疯狂地乱蹬着,“放开我!”
傅司琛手掌牢牢握住她,无论她怎样乱动动,右手中的纹身笔都稳稳地落在桑栀的脚踝。
这处皮肤薄,是纹身最痛的地方。
桑栀只能被迫承受,痛得发际汗湿。
她垂眼看见傅司琛鼻梁上的眼镜,眼镜下的神情十分专注,就像对待什么宝贵的艺术品。
纹身笔不断刺破皮肤,又麻又痛,桑栀浑身发颤,忍不住破口大骂:“变态!傅司琛!你就是个老变态!”
傅司琛手上一顿,不知是不是故意,再下手桑栀感觉更痛了。
桑栀盯着脚踝上,逐渐成型的图案……
两条细细的波纹一样的,互相交缠在一起。
纯粹的黑与白,有种说不出的禁锢的美感。
就像他们两人的现状,纠缠不清地搅在一起。
桑栀突如其来,有种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标记的预感。
这个预感的惊恐,使她慌不择言地骂:“傅叔叔是狗吗吗?这么喜欢撒尿标记号!”
傅司琛有条不紊地落下最后一笔,目光满意地注视着亲手描绘的图案,漫不经心地接下她的话:“我们是文明社会里的人,所以傅叔叔不会在只只身上撒尿,不过倒是很想在只只的身体里播种。”
桑栀嗡地一下脸颊滚烫,一朝捅破窗户纸后,傅司琛就像疯了样,毫无底线地讲些下流话。
她声音有些发颤:“真是一点看不出傅叔叔哪里文明了!”
傅司琛用手帕将多余的墨擦去,拇指爱不释手地抚摸那枚大小刚好的图案。
越看,越觉得愉悦。
仿佛从此,小姑娘就打上了他专属的记号,只属于他一个人。
下一刻,傅司琛忽然不由自主地低头,吻上桑栀脚踝上的图案。
刚刚被强行纹身,桑栀那块的皮肤敏感极好,温凉的唇刚一触碰,便卷起一片浪潮似的电流。
所有电流往一处袭去,仿佛有什么热流不受控制地渗出。
桑栀浑身一僵,咬着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傅司琛发现她的异样。
她更讨厌自己,明明昨晚傅司琛那样粗暴地羞辱,为什么她还这么下贱地对他的撩拨来反应。
傅司琛掀眸,桑栀冷不丁对上那双欲l色深重的黑眸。
刹那间,桑栀所有的屈辱与仇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听得见胸口的剧烈心跳。
控制不住的悸动,让她煎熬又自我厌弃。
而傅司琛却一边注视着她,一边顺着她的小腿向上吻着。
一直到昨晚的伤痛被温凉触碰,桑栀陡然清醒,立即并拢双腿,惊叫道:“傅叔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