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恶、欲三个诸侯国涌出三个师的兵力,足足七八千之众奔袭方寸山,由于人数上的优势,直接将方寸山和灵台上的爱国兵力击得溃败而逃。
怒、恶、欲三国兵力和爱国兵力一场大战,虽然让爱国兵力全部溃败而逃,但也让一个师左右的三国兵力退出了方寸山。如此三个诸侯国便剩下两个师左右的兵力,但其中有四个旅,足足两千之众,直接攻进了灵台,把灵台上一旅的透明兵力也扰乱了。
马川没有想到结果会这样,真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单纯的爱国兵力或许还好对付点,怒、恶、欲三国联军就麻烦得多。
心里比先前更乱,马川没有后悔的时间,只能勉强稳住灵台上一个旅的透明兵力,主思想,主智慧,思量对策。
怒、恶、欲三国冲击灵台,完全是他先前想着宦文通的事,会让他成为阉人造成的。
身体受到严重损伤的威胁,怒、恶两国的兵力激动很正常,但欲国显然是出兵最多的,几乎达到了两个师。
马川想想倒也明白了,这主要是身体受到威胁的部位,对欲国非常重要,可以说欲国的大半兵力都能由“性”欲调动。
现在要想平息怒、恶、欲三国的怒火,他只能报仇,把威胁者给除掉。但直接威胁者,宦文通已死,他就只能去找紫气宫的麻烦。
经过对徐升身份的确定,马川已经知道,千车镖局定然和紫气宫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决定报仇后,怒、恶、欲三国兵力果然安定不少,马川在泥丸宫中趁机进行安抚,并运用了大量愿力,让冲击方寸山的兵力归于平静,逐渐撤离。
马川平息心中的烦乱后,现灵台上除了一个旅的透明兵力外,另有一个杂牌旅,却是怒、恶、欲三国的兵力,留下来效忠的。
其实在平息哗变后,怒、恶、欲三国远远不止一个旅的兵力,表示要留在灵台上。
只是马川现,突破到筑基境后,虽然灵台上的兵力限制是在一个师,驻扎二千五百人都没有问题。但是以筑基境精转的修为,身体产生的给养,却最多在灵台上养两个旅的常驻兵力,出两个旅的兵力,身体承受不住。
既然决定要报仇,马川自然不能迟疑,先是找宋元星打听千车镖局的大致情形,和做些确认。
“小兄弟,你在千车镖局学了些什么?”马川心境归于平静后,已夕阳西下。而宋氏母子的激动之情也渐渐平息,他便将宋元星叫一座庭院的石桌旁坐下,询问道。
“当然是学习当镖师了,不过主要是练习拳脚和内功。”宋元星一说起这个就神采飞扬,多年愿望正在实现。而且他看到马川在巷子里出手如此不凡,自然认为是武功练到高深境界的结果。而传授武功给他的师父也说过,练得好,将来一掌拍平一座山都不成问题,在此之前他还半信半疑,现在他是完全相信了。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你内功火候如何。”马川两根手指搭在宋元星的手腕上,略微点点头。
“马大哥,你觉得我练得如何?”宋元星满怀期待的道。
“你这门内功分为九层吧,你现在练到第二层巅峰了吧,随时都能达到第三层。”马川肯定道。
“对,师父也是这么说的,但他说我进境太慢,至少要练到第三层,才可以进内院学习更高深的武功。”宋元星有些沮丧,说出来,主要是想让马川指点。
“你练的这门内功叫什么名字?”马川沉吟了一下道。
“童子功!师父说了,最适合我这样的年纪练习,但一定要保持童子之身。”宋元星见马川问功法名字,知道会得到指点,有些高兴。
“内院在千车镖局什么地方?那些内功练到第三层,进内院学习的人可否再见到过?”马川若有所思的连续问道。
“内院是在镖局中院落三进之后,具体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进内院学习的师兄,我见过,看起来很厉害,很威风。”宋元星很羡慕。
“小兄弟,你娘来龙鳞城寻你可不容易,你有何打算?”马川话锋一转,问了个紧要的问题。
“这……马大哥,我也想跟着娘回去,但我更想家里脱离温饱线,和练成绝世武功。”宋元星迟疑良久,说道。
“练成绝世武功真的很重要吗?”马川微笑道。
“嗯。”宋元星不知马川是何意,迟疑了一下,还是肯定的点点头。
“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马川意味深长的道。
“马大哥,其实我也不想离开娘,更不想离开家。”宋元星低下了头,心里有些愧疚,他选择留在千车镖局,练成绝世武功的念头占了大半原因。
“走,我们现在就去千车镖局。”马川抬头看看天,夜幕开始降临。
“马大哥,我现在还不想回去,想陪陪我娘。”宋元星语气非常坚定。
“我只是想再去千车镖局看看,让你陪我去而已,回不回来,由你自己决定。”马川站起身来。
“我去和我娘说一声。”宋元星向院子外走去。
“等等,机灵点,别让你娘担心。”马川提醒道,虽然他自己限于心中的十多万军队,大多数时候要心口如一,不能说慌,但不代表他墨守成规。
夜色笼罩下的龙鳞城,万家灯火通明,特别是越靠近东旭皇城,越明亮。
但街上的行人非常少,马川带着宋元星,赶路的度自然不是白天可比的,一路上飞快而过,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千车镖局附近。
“马大哥,为什么我们不走正门?”马川带着宋元星,直接跃上千车镖局高大的院墙上站定,宋元星不解的道。
“走,去那座最高的阁楼顶看看。”马川不理会宋元星的疑惑,一手拿着遮天伞,一手提着他的衣领,就向二十多丈外,高达十余丈,但灯火通明的古香阁楼跃去,中间只是在几株高大的花树上一点而过,其它地方全是凌空虚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