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4
你相信在别人玩的正兴起时打断并不好。
但当皮肤被布料研磨的已经有些刺疼,腰间游弋的手指也开始逐渐向下灵活的挑开了你的裤头,你还是放弃了让他自顾自继续玩下去的念头。
将被侵入如此私密之地的现状令你浑身不适,舍身救人什么的你果然还是做不到。毕竟,你愿意在这时候帮助他仅仅是出于一种往日对他的好感和如今姑且同处于弱势群体的关爱之情以及一点同理心,最初也压根没想过要搭上自己的身体。
你知道根据这个世界的文字记载,血统越纯正越接近所谓神创的三支血脉的人越容易演变出alpha和omega的性征,且毫无例外的,以血统纯正著称的贵族中,男性会成为alpha,女性会成为omega,这也是为什么你的母亲对你如此不满。
神圣血脉引导下的omega会拥有更动人心魄的容貌和对强大勇猛的alpha来说更为致命的吸引力,但她们的生理因素会导致一生中很多时间处于漫长反复的发情期,不适宜政治,不适宜劳作,更不适宜战场,如同一个精致好看但及其易碎的花瓶,只能拿她们所拥有的一切做筹码,去换取能被妥帖安放的生活环境。
依附他人生存的omega们注定无法真正成为一个家族的领导者和继任者。
而现在,曾受万众期待的兄长,意外的也成了弱小、毫无攻击性的omega中的一员。
即便你清楚以男性之身发育成omega并不是该遭到众人唾弃的理由,甚至用你前世的那套科学理论来解释的话,这可能只是由两个隐形基因的恰巧相遇带来的表象。
但当艾蕾毫不掩饰的以一种鄙夷的神色和你谈论起他身上发生的,所谓的令人不齿的变化时,你竟在心底由衷的感到一丝快意。
你惊讶于自己竟正为洁白纸面上不经意出现的污点而窃喜。
及时反思后,你便很快明白这种卑劣的情感来自于一点浅薄的嫉妒和迁怒,尽管你表现的毫不在意,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些从你出生起便伴随至今的,由性别带来的诸多恶意终于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出口。
然而你完全清楚他并非有意夺去所有人的注目与赞赏,平日优异的表现也不过是一种迫不得已。
他必须兢兢业业的保持这种优异,才会获得被认可的价值。
低微的出身一直是他的忌讳,如今又失去了上天曾赐给他的,唯一的,最有力的,也是最后的庇护,他在公爵府的位置立刻就变得尴尬而微妙了起来。
平心而论,这个从小莫名其妙对你怀着一片坦诚关切之心的人从来没做错过什么,所以当然你也不会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在有心人的刻意安排下跌落到比灰尘还低的地步,被人肆意耻笑、胡乱践踏。
但实际操作下来,有些环节确实不好控制。
比如你从未设想过他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完全无法沟通,更别提你完全无法想到一个处在发情期的Omega会对一名只有12岁的尚未分化的幼女抱有极高的性趣。
难道要你亲自上手扒了自己兄长的睡袍把他到处乱放的手送去他自己身上真正该去的地方?
做为接受祖国九年义务教育的大好青年,你起初做好的准备也不过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口头跑火车而已啊。
不,不对,仔细一想,你及时按住悄然抚进你的裤沿,以图和你的肌肤进行更加亲密触碰的手指,如果把这单纯的视作一道选择题,是要将你的身体作为发泄的玩具还是拿他自己的,你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毕竟真正需要玩具的也是他自己嘛,他不吃亏,再说你不是想碰他身体的,只能说当下情况危机。
这样想着的你终于鼓起勇气主动覆上了他暂时被制住的双手。
虽然这很不对劲,虽然还是稍微有那么点对不起你一直良善的哥哥,未经同意就要擅自盘弄他的身体,但是如今仅有的办法也只有这样了。就让我们一起来探索你身体的奥秘吧,兄长大人。
你带着一丝对分化后性征的好奇开始了你的计划。
于是,光和影开始轮转,万物依照造物者所拟定的规则运动,或疏或密,或慷慨激昂,或婉转叙事,它们流于一处又四散而开,聚于一点又融入百骸。
于是人们品尝着,追逐着,奔涌着,震颤着,臣服于远超想象的韵律之下,感受火树绽出银花的一瞬,又感受天光与地火错落不熄的长久
待到所有炙热缓缓褪去,一波波的浪潮连同他的呼吸一同逐渐平静,在无言的月色下,你将覆盖在他汗湿身躯上的手缓缓撤离,尽量动作轻柔不去打扰此刻得到满足正陷入安眠的某人。
事不宜迟,你需要立刻将一切事物回归到一个比较合理的位置
可当一抹与紧挨着的灼热体温而言截然不同的凉意垂落,你动作一顿,不再继续努力挪动自己不小心被压到的下肢。情况有些不对劲,一直靠在你身上的分量明显在变轻,周围的光线也随着一片降下的阴影而显的愈发黯淡,一股带着犹疑和探寻意味的视线缓缓落在了你正低垂的头颅上。
嗯?你耳边传来一声虚弱而短暂的疑问,这声音轻的像一缕微风,又像千斤的山石压的你不敢抬头,不会吧,醒了?这么快?不应该啊,omega的体质那么弱,可能又是之前的后遗症吧,淡定淡定
在你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他的手指也摩挲上了你的脖颈,像是想求证什么似的慢慢抬起了你的下颚。
你此时并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清醒,只能先顺从他的力道抬头谨慎的观察他的脸庞。
但当你看到他眼底的金色慢慢拥有了形状,你的身影逐渐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底时便知晓了当真大事不妙。
他神色微怔,在之前的情事中几乎喘哑了的嗓子迟疑的试图吐露出字句:洛伊塔,你
你利落地给了他一个手刀。
要死了要死了,这种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感觉是怎样,你完全不想面对清醒状态下的他。
你们要说什么?你们能说什么?今晚月色真美,谢谢帮他自慰吗?
你必须赶快走,马上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让这一切最好变成一场幻梦。
对,梦,今晚他经历的一切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一丁点都不会有!更何况,这个时间点,你原本该待的地方和他也完全八竿子打不着一撇,没有证据,没人会信的。他就算再疑惑也只会变成发情期报废大脑产生的变态幻觉,而如果他真的敢四处去打听,人们也只会露出更加鄙视的神色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在发情期烧坏了吧。
没事,不会有问题,坚定的给自己打了气后,你迅速收拾了下现场可能留下的任何关于你存在过的痕迹便手脚麻利的溜之大吉,完全不顾被你扔下的哥哥第二天醒来后因脑内图像过于冲击而产生了一种旖旎又诡异的割裂感,甚至人生中第一次认真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有严重的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