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夜很不君子,你知道吗?”
她的双眼被泪水洗过,潋滟灿亮,泛着点温软荷红。此刻直勾勾看人时,分明透着一股她自己并不知晓的惑人风情。
“你就红口白牙冤枉我吧,”霍奉卿心中疯狂悸动着,口中弱弱自辩,“我还不君子?”
怕她疼怕她累,强忍着渴望只行了两回。这分明是君子中的楷模了吧?
她不答话,就那么直直望着他。
就在霍奉卿被她盯得心头发毛时,她的手在锦被中摸摸索索,似是随意一搭,却偏就那么巧,准确捏住了他左胸处某粒敏感的小茱萸。
毫无防备的霍奉卿颧骨烫红,闷声哼道:“绪子,别、别闹。”
虽然他是很想,但他又不是禽兽。到底记挂着她捱不住疼,怕再来一回真要伤了她。
“那书上说,君子行房,一夜以三回为限。”云知意弯起眉眼,露出一口齐整小白牙,像只准备捕猎的小兽。
“你自己说,这是不是不够君子啊?奉卿哥哥。”
奉卿哥哥。
这梦寐以求许多年的四字一出,瞬间将霍奉卿变成了一根被投进火中的僵硬干柴,周身在短短霎时就遍布了烈焰。
行吧。既然爱妻都主动成这样了,那就让“君子中的楷模”见鬼去。
新婚之夜做禽兽,才是身为人夫的天道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