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怀疑梦怡家出了事!昨天晚上打了不下十次电话,居然没人接。”
“哦,又是要命的女人。”黑哥说的时候,全然忘了,他卧室的床上就躺着三个风满妖艳,能让男人机关枪般哒哒射个不停的女人。
“我必须得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他们出了事,我若飞也太无能了!”
“好的,一同去看看,坐我的车!”……
“你开车慢点,想死?”黑哥大声呵斥。若飞随便应了声恩。
说白了,黑哥陪若飞一同去,无非是怕若飞不在的时间忽然来几个神秘人物至他于死地,爱面子的他,到什么时候都不喜欢藏匿到几百名手下组成的堆里。噩梦——恐怖的噩梦,给了他若干种死我,他不希望某一刻,真的是那样了。
梦怡家门口,若飞疯狂的敲门,没有丝毫动静——门快坍塌了却没有人的动静。
“没人,我们走吧!”黑哥下了楼,若飞默默的跟在后面。
回程的车上,路至一半,黑哥忽然改变了主意:“到飞翔逛逛,你去放松放松,梦怡和她老子肯定是逃了,不用再想了。”
若飞看着前边的路,车平稳的前行……
老赌和梦怡逃到了距滨州市150公里的石头镇,在那里租了个60多平米的平房,过起了简单生活,并打算长期生活下去,不想回去找死了。
梦怡对若飞的思念随着距离的加长变得十分强烈,她发现自己是爱他的,只是以前感觉的不是那么真切,现在思念真的来了,如潮水般汹涌。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飞翔夜总会二楼九号包间。若飞喝成了一堆屎,那个风骚的陪酒女郎还在拼力灌他酒:“喝吧!还有好多呢!”
烂醉如泥的若飞,还记得用手去抚弄女郎,陪酒女郎自然很浪,发出各种勾魂的怪叫,就好象若飞已经进入她身体很久很久了。
酒精终于把若飞彻底放倒。女郎没脱裤子就圆满完成了任务,做爱做烦的她,太希望每一个客人都是个酒鬼。
黑哥进入包间,看到若飞已不敌,象失去了什么似的,感觉空空的,但没什么大事,不便把华峰招回,只得在飞翔过夜,好歹这里还有大宝和二宝。黑哥身平最见不得十个以上的人打架,觉得太乱,不好看,但却经常遇到。
黑哥不打算换地方了,就在若飞这个包间过了。一个电话过去,两个女郎飞来。
若飞对面的沙发床上,三个赤条条的身体飞舞着,挥舞着,乱舞着。黑哥体重大东西却不大,女郎和他做喜欢上位——黑哥老猪般躺展,身上坐一个上下前后乱动的女郎锻炼身体。叫声象歌声四处飘荡……
第55节 敌视(2)
张天宇被打后,在人民医院刚三天就呆不下去了,心灵的痛远远大于肉体的痛。好歹也在滨州黑白两道摔打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栽在后生之辈手中,儿子张桐无端成了太监,如若不是他承受能力绝佳,早气得七窍流血而死。
他的儿子也滚回了家,不在医院赖着了,脸部的伤过些时日就会痊愈,不需要那些白医天使守护。目前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治好下半身。他们父子到现在都不相信,真的就治不好了?那么富有弹性的东西被踩一脚就在也直不起来了,他们认为是那里的医生水平低下,或者是有洁癖,不愿每天翻来覆去帮他整治下边。
张天宇那很气派的别墅,坐落在广场西侧的天河路,很出类拔萃的住所,让周围的市民羡慕了五六年,不止一个奢望华贵却破烂不堪的人想将其炸掉,无奈眼下炸药很难搞到,关键是没那胆量,所以至今扔完好无损,继续让人羡慕着。
张桐平躺在床上,忘了在爸妈面前要保持颜面,时不时用手爱抚着生命之源:“到底怎么办啊!我现在每隔半个小时就想撒尿!一天到头什么都不用干,就撒尿得了!”
“哼!谁让你当初不听话?谁让你把老子的话当放屁?这下好,连传宗接代的本事都没了!哪个姑娘肯跟你?”张天宇气不打一处来。
张桐再一次受了刺激,特想女人,但却恨透了女人,嘴咧的象八万,大哭大叫:“梦怡!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让你跟我睡你不答应,却招来恶人毁了我的青春,我恨你!我恨你!”
张桐妈欲哭无泪,安慰道:“我和你爸正多方打听神医神方呢!我不相信我儿子再也不能睡女人!!”
“爸爸,你一定替我报仇!一定!!”张桐拽着张天宇的袖子,身体快从床上下来了,他的妈快速的将他扶正,害怕他趴到地下再把本来伤的不轻的物件折断。
“报仇,说的真轻松啊!替他们出头的可是黑道里赫赫有名的老黑!此人手下兄弟众多,枪支弹药样样齐全,又有不为人知的后台,很难!”张天宇很苦闷的说。
张桐快绝望了,目瞪口呆的样子很傻很傻,思维几许中断。
张天宇抚摩着儿子那伤痕累累的脸:“我会不惜老命给你出这口气的,黑道上还有一些重量级的人物,只是,这个家,我……我折腾了大半辈子,才使这个家辉煌起来,不想到了要收手享福的时刻,却出了这等事,真是成也儿子,败也儿子啊!”
张桐妈一听家要毁,急了:“我看还是忍了,为了儿子。我不相信世界这么大,就没一个医生能治好这个?”……
晚上,张天宇请的英国男科名医华生博士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