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我又热了。”云蔚凑在十七耳边说。
“热了我就出去了。”
“别……你现在凉,让我再抱会儿。”
十七疑心他一会喊冷一会喊热是病了,便翻过身去摸他的额头,发觉他脸红得厉害。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云蔚哼唧着不答,牵过她的手盖在自己勃发的阳物上面,“嗯,它病了,我就不舒服。”
“你的催情香不是解了么?”十七握上那根沉甸甸的物什,问道。
“哪有那么好解?”云蔚扯谎说,“要折腾叁天呢。”
“我肩上有伤,没法自己解决,你给我弄弄。”
“余毒真这么厉害?”十七揉了揉他的两个卵球,发觉手感和早上不近相同,好像更滑一些。
“嗯。”云蔚略略挺身,低声答:“方才洗澡的时候,我就快捱不住了,还有白日里,硬得和铁棍似的,就想你帮我摸摸。”
“我摸和你摸,有何不同?”
那区别自然很大,往常云蔚断然说不出这种话,但紧要关头只要能让十七给他,何等浑话也是能说的。
“早上你摸的时候,我恨不得就那么死了……不光是下头……”他掀开被子,外寝衣划落至臂弯,把两粒红粉乳头露出,“还有这儿,又痒又麻……胀得像是要流东西出来。”
十七的食指轻轻碰了碰他的乳首,云蔚便急急地喘,“重些……掐一掐。”
可十七没再管,她一心想让云蔚早点射出来,好安生睡觉。
云蔚只好自己去掐,当着十七的面,把自己的胸捏得又红又肿,两颗粉果被他揪得大了一倍,可他依然觉得钻心的痒。
“十七……嗯……你管管它……”云蔚挺起胸膛,蹭着十七的胳膊。
再这么磨下去,非得破皮不可,十七暂且放下手里的活计。
“别蹭了。”她一低头,含住了云蔚的乳珠。
灵巧的唇舌带着热意,把他火辣辣的患处包裹住,慢吮轻咬,发硬的乳珠在齿间轻划,像是含着颗久久不化的饴糖。
云蔚心尖发颤,像是数九寒天的旅人遇上一口温泉,他脱掉了厚重的棉衣,在水里渐浮渐沉,每一处皮肉都是愉悦的。
可还不够,他后撑起右手,把胸上的软肉喂给十七,“啊……再吃吃……嗯……都给你吃……”
把十七逼得只能张大了嘴,舌面胡乱扫过他。但她倒不贪心,虽然他胸肉的触感像牛乳那样滑,豆腐那样软,还是及时吐出红果来,“够了吧。”
他胸前红渍斑斑,再吸就没一处好地方了。
被十七含过的茱萸,散发着阵阵热气,又酥又麻。这处稍稍缓解,另两处重抖起了威风。
云蔚觉得自己像是破土而出的春笋,极快地变粗变硬,但里面又是空心的,来阵大风就要把他吹断了,他想含些东西进来。
十七丸捏着他前面的挺立,起先还是温柔的,后来她渐渐失去耐心,手上动作飞快,毫不怜惜,云蔚被整治的语不成调,只余淫声。
“受伤了还想着这种事。”十七重重掐他一下,“怎么还不好?”
云蔚虽然吃痛,但仍得意说:“我年富力强,哪有那么快?再说了,男女之间做鸳鸯,消肿止痛,乃是一大美事。”
“净些歪理。”十七刺道。
早上光摸他前面,他也没射出来,十七想大约只有插他后庭,才能办成这桩杂事。
她把云蔚特意拿来的包裹打开,取出一根玉势,分开他的腿就要进。
“等等。”云蔚握住她的手腕,“就这么进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