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不久之后,我们会看到更多的关于此类的佛像!”
“你们古人真是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些神看的尊贵无比?不就是一个泥塑成的东西吗?”丁可人这句话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语病,其实在21世纪,宗教问题也是全球所有问题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解决不好,就会有人用流血牺牲来维护自己的宗教信仰。
“谁说它们是泥塑的,就不能有所作为,一些人利用它们也能在人间行雷闪电,呼风唤雨,翻江汉海。惊天动地,但当我们找他们的时候,那些人却放佛身在虚无风渺间,见首不见尾。”
“ ——是呀,世间的神呀,到底是好还是坏?值得骄做还是令人畏惧?应该崇仰还是鄙夷?理应珍惜还是遗弃?
它是暴食懒惰。残酷贪婪的象征,还是尊贵仁厚、德高慈悲的化身?
你说呢?
很难说。
因为谁也没见过真的神。”丁可人再次接口道。说完却看见沈逸书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不由疑惑地问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沈逸书微笑了,然后他说道:“你知道吗?我总觉得对你说话的时候,似有回音似的,与你交谈时的感觉格外轻松,任何话我一说出来,不需太过解释你就能明了,我甚至有时觉得,跟你说话,就像我自己在对自己说话一样!
“哦,是吗?“丁可人愣了一下,回想起这一路上何沈逸书相处的情景,和他曾经开口说过的每一句话,经过留心的比对后,才知道会让他有这种感觉不是没有原因,他们在大多数时候的想法的确很相似,世上怎会有个与她的想法如此相似的男人呢?
夜深了,丁可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呵欠,感觉身子有些冷,沈逸书显然也看到了,将她揽入怀中说:“睡吧!”但接着却将火辣辣的吻印至她的唇上。
丁可人的心房因沈逸书热烈的吻势而狂跳不已,不知不觉中她的双手攀上他的两肩!
面对他热烈的需索,丁可人不禁软化了下来,恍恍惚惚地伸手揽上他的颈项寻找着他的吻,以她也无法想像的热情回应,深深地感觉他吻里的占有欲和他热切的温存。
“睡吧!”沈逸书一记长吻完毕,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丁可人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吻里,她对男人的抗拒竟然逐一调萎,惶恐来袭的时候,却夹带着一股莫名的喜悦,充满了她的心头。
沈逸书温柔地注视着怀中女人的睡颜,有了她,他才知道一个人多么地寂寞,如果孤单能够由两个人来分担,他的那颗心也不含总是这样寻觅不已。
自从与她相遇后,如果夜里没有听见她浅浅的气息萦绕在耳际,没有感觉到她阵阵的心跳声拍击在他的胸膛上,庞大的空虚感不是令他辗转难眠,就是使他频频在梦海里寻找着她的身影,他多渴望能够把他的心寄托在她那里。
可是,她又不是一个能让自己轻易抓住的女子,但她却是如此重要,令他魂萤梦牵。
她可以逃、也可以躲,但他知道她不是没有心动,因为他们俩是这么相同,那么的心有灵犀,那么,当他的心因她而鼓动时,她应当也是会揪心牵挂的不是吗?
“可人。”他环紧她,在她爱困的眼帘上印下一吻。
沈逸书温暖的怀抱和他的吻催化着丁可人的睡意,她的身子更滑进他的怀中,令他的身子猛然一僵,熟悉的炙热在他的喉间燎烧。沈逸书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扶正她的面顿,以额触抵着额,喃喃地对她声声轻唤。
“嗯?”丁可人终于睁开迷茫的睡眼。
“你知道你正睡在我的怀里吗?”她的身子正与他的紧密相贴,她没有一丝感觉?她丝毫不对他有防备?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丁可人揉着眼呵欠连连,“你不是常搂着我睡……”他早就吃自己豆腐习惯了,怎么现在却避嫌起来了?
“为何你愿意?”沈逸书闻言抚摸着她的发丝,而眼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恬静的睡颜问道。
“你的怀抱很温暖呀……我有些冷!”丁可人呢喃不清地说着,她觉得自己今晚可能受了些风寒。
但接着一串串烫热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上,驱散了点她浓浓的睡意。
她伸出手扶住他的唇,掌心的温度迅速被他的吻加温。
“你不是冷吗?”沈逸书挪开她的小手,俯在她的身侧轻咬她小巧的耳垂。
丁可人怕痒地缩着颈子,“先告诉我……你这回要吃我多久的豆腐?”
“很久、很久。”他两手图紧她的腰,一口一口地啃咬她滑腻的香肩。
“别让我没时间睡……”这种亲密又舒适的感觉今她打不起精神来抗拒,他的动作正似梦般地。催眠她。
“我目前只要几个小吻解解馋。”沈逸书在她的唇间低哺,诱哄地让她张开紧闭的唇瓣。
丁可人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精神不济地交代,“夜深了,吻够了……就快睡……”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丁可人猛然睁开眼,撞上了沈逸书的深幽眼眸。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今晚是怎么了?
不同以往,格外燥热的气息交错在他们之间,心慌迅速取代了她的睡意,陌生的热感四面八方地朝她涌来,几乎就要让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