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了晚上主君刚进屋就发现了夫人倒掉的药。大发雷霆,并且下令,日后的药都要看着夫人喝完才行。
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想起主君发怒的样子,依旧是心有余悸。
阿絮看着逐渐散去热气的药:“夫人,还是趁热喝吧,等会儿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阿絮正为难的时候,季楠钧进来了,发尾还带着点点湿意,一看桌上放的半凉的药汤,就知道这是周阮玉又尥蹶子了。
“将药端下去,让人再煎一碗新的来!”
“是”阿絮如蒙大赦,脚打后脑勺地飞奔出去了,留下不自觉缩着身子的周阮玉和身沉声缓的季楠钧,室内一片静寂。
季楠钧来到周阮玉面前,不待他说话,周阮玉先发制人,伸着双臂,软声:
“夫君,抱抱!”
季楠钧依旧沉着脸色,手却十分诚实地将人抱进怀里,周阮玉双腿环在他腰间,缠得结实,季楠钧腰肢劲瘦,是那种练武人特有有力和健壮极有安全感。周阮玉放松地将头靠在宽厚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带着的刚刚沐浴完的清香,季楠钧抱着她在房里缓慢的踱步,像是在哄孩子。
周阮玉把玩着还湿润地发梢闷闷道:“夫君去沐浴了?”
季楠钧一手托臀一手护着腰,防止她后仰磕着。
“嗯,在宴会上喝了酒,你不喜欢。”
周阮玉闻言稍稍后撤,吧唧一口亲在季楠钧脸颊,带着口水和口脂,有些搞笑。
“夫君你真好!”
季楠钧接话:“夫君再好你也得喝药。”
周阮玉原也没想能逃过去,只得缓缓地点了点头:“嗯,知道了,夫君喝解酒汤了吗?我让人端一碗来。”
“喝过了,今日宴上喝得少,此刻已经没事了。”
周阮玉用手扶着他脸颊,仔细看了看,动作将季楠钧的脸都弄得有些变形,见季楠钧脸颊不红,才又仔细闻了闻:
“嗯,真的没有味道,还香香的。”
说完还对着被捧得有些变形的嘴巴,亲了一口。
刚离开薄唇就感觉原本在腰上的手一松,转而扶到了后脑勺上,原本一触即分地吻变成了绵长温存的吻,原本属于季楠钧唇舌间独特的气味,共享到了周阮玉唇齿。
虽然两人偶有温存,但因为还没恢复很少会有这样激烈的……主要是太刺激季楠钧。
周阮玉正靠在季楠钧肩颈喘着粗气,就听季楠钧语气平稳,显然是已经冷静下来了,一点也没有呼吸不畅的样子,嗔道:
“老流氓!”说完还在季楠钧脖颈咬了一口,并未太使力但还是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印记。
她当没看见,转头过去:“哼!”
季楠钧手掌重新回到背部,轻轻地拍着怀里人的背部,安抚道:
“今天不行,下次,你身体还没恢复。”
这话隐晦,周阮玉一时没转过弯儿来,反应过来时脸颊腾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埋在他怀里不愿意露脸,声音也闷闷的:
“你胡说什么呢,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