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远了,翟清雪回屋,屋里有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赫然就是他昨晚指名服侍他沐浴的仆从。
翟清雪拿了盏茶喝,笑容明明是妩媚勾人的,但声音冷若飞霜。
“我好看吗?”
仆从嘴里塞了破布,面露惊恐。
翟清雪眼底嫌弃,冷嗤一声,“应该是好看的吧,不然你也不会巴巴跑过来偷看我沐浴。”
青楼这种地方,妓女小倌,身份都一样低贱。
不少下人,不把这些主子放在眼底。
有人饱不了肉欲,就偷看主子和恩客交欢,也有的趁着服侍占主子便宜。
但大多数人都不计较,不过分的话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翟清雪不行,他睚眦必报,他身边的人,要么乖乖当狗,要么死。
房间里,有两个暗影,是在血月楼时就跟在他身边的下属。
“主子,人怎么处理?”
仆从忽然被绑,心底已经犯怵了,此刻见到两个人从暗处凭空出现,当即惊吓的白了脸。
翟清雪笑了笑,俯身指尖勾起仆从下巴,“今天开心,玩点新鲜的。”
清香席席,美人特有的馥郁香味勾的人心痒难耐。
绑在地上的男人春心荡漾,忽的放下心,看翟清雪的眼神像看一个荡货,眼神色气又兴奋。
翟清雪一眼看穿男人想法。
不就一个婊子吗,敞开腿让人玩的,有什么好怕的。
两位站着的暗影倒是没别的反应,等着翟清雪发话。
翟清雪:“舌头割了,把脸易容一下,丢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原本兴奋的男人僵了下,事情走向和他想的不一样。
在两位暗影拿着匕首靠近时,他好像才意识到翟清雪不是开玩笑的。
他立刻反抗,死命挣扎起来,但暗影处理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
手起刀落,把他舌头割了,血液甚至没落到地上。
舌头断裂那一刻,怀里的小白兔乱动起来。
翟清雪给兔子顺毛,小白兔很通人性,不停往他怀里钻。
翟清雪黑着脸提起兔耳朵,拎在空中,“你怎么跟那傻狗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