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他的眼神都想把他扑倒了,偏偏要装正人君子,和觊觎他的人打架。
不安分。
……
谢如常把白祈送到搭牛车的地方。
他们起的太早,牛车上午不会来那么早。
谢如常带白祈在小摊坐下,点了两碗馄饨当早饭,边吃边等牛车。
白祈吃着热乎乎的小馄饨,夸道,“谢哥你变了,你现在好务实,以后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谢如常凉飕飕道,“以后有钱了把我钱还上,知道没?”
白祈:“……”
昨天他提还钱的事,谢如常还骂他,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白祈扒着馄饨碗,“应该的,应该的。”
谢如常也没指望傻子有钱,只是方才听到白祈说他务实时。
他想多攒点钱,攒点老婆本,随口就这么说出来了。
吴伯的牛车来了,谢如常把白祈送上车,知道吴伯是可靠的人,谢如常送到这就回去了。
……
另一边,慕寒从白祈空荡荡的房子里出来。
少年家里空无一人,厨房灶台还落了灰,瞧着像是几天都没人住了。
庭院的兔子窝更埋汰,里面的兔子应该是没东西吃,把铺窝的干草都啃了。
几只兔子蔫嗒嗒的窝在里面,慕寒从屋里抓了把新干草放进兔窝里,面色沉沉。
他做完手头任务就回来看白祈了,但少年没在家。
傻子平常去的地方就那几处,上山,上镇,去村里赤脚大夫家帮忙。
慕寒本想在家等人,但瞧到院里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兔子,再也压不住情绪。
白祈最喜欢吃肉了,他不会不管这些兔子死活的。
那他到底去哪了?
想到白祈可能在山上遇到了危险,或者在镇子里遇到了坏人,慕寒脸色发寒。
赤脚大夫家。
老大夫正在看医书,见到慕寒来,怔了下。
“小傻二舅?你来我这做什么,是小傻生什么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