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民身上没有绳子,就是衣服有点儿皱巴,一贯开朗的脸皱巴着,眼神里有愤怒,也有掩不住的恐惧。
他万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种事——被个女人赖上,告他耍流氓?!
一时间,他除了说自己冤枉,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可压低声音问他去了哪里,在哪里遇上那个女的……详细地询问过事发经过,小可心里大概理出了一个框架。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笔一个本子,把事情的节点一一罗列下来,又询问了保民一遍,把时间点一一做了标记。
保民是八点半干完自家蘑菇棚里的活儿,去的姜友富家,因为姜家的第二茬蘑菇生长的不太好,有一片似乎被染了杂菌。
保民过去看过,确定那一片已经无法挽救了,很干脆地让姜友富和周大梅清理掉。保民则回家拿杀菌的药,路上遇见了小臭媳妇儿的妹子俊芝儿。
他从姜家出来的时候是九点五分,从姜家到事发地不到二百米,人步行的正常速度,用不了五分钟。而民兵们听到呼救跑过去,制住保民带到大队部的时间是九点二十。
从时间上看,保民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小可询问完保民进屋,就见姜友富和周大梅都在,两人都替保民作证,说保民不是那种人,做不出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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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小臭媳妇儿抱着自家妹子,怒目瞪着姜友富两口子。她妹子,那个叫俊芝儿的姑娘则趴在姐姐怀里哭得呜呜咽咽,凄惨无比。
王绣也只是个农村妇女,遇上这种事,气的肺都要炸了,只会跟人吵吵,甚至对骂,却不会给自己找证据,说得也是自家孩子自己知道,不会做那种事云云。
小可走过去,拉住气的眼睛通红的的王绣,道:“奶,这事儿不能凭嘴说,要讲证据。咱们报案吧。”
“小可!”王绣一听报案先慌了。
自古以来老百姓畏官是常态,有什么事儿情愿在大队里处理,而不愿意声张,更不愿意报官告状。
经了官府、打官司,都是丢人的事儿。
小可一说报案,不止王绣,连对面那姐妹俩也都呆住了。小臭媳妇儿不骂了,她妹妹也停了哭泣。
小可拽着王绣的衣角不撒手,小嘴叭叭的,清楚明白地道:“咱们在这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根本辨不清楚。但没关系,公安有各种分析的法子,能够判断人是不是做了坏事,报案后,他们会考察现场,会寻找证据,然后根据证据断案,我民舅舅做没做坏事,公安自然会给他一个公道。”
“小丫头片子在这里胡说八道啥,这种事要是宣扬出去,我妹妹还怎么活?你们这是逼着人去死哇?”小臭媳妇儿先占据了道德高地,开始批判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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