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你传染我太太,抢了她的特效药我都没计较,我觉得已经很仁慈了,这还卑鄙?”
很快,她没力气再说话了。
彭萨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抽,使劲儿抽,多抽点才够用。”
“老板,再抽下去,她人就抽干了。”
“干了喂点水,继续抽。”
他的声音冷的像是千年寒冰,一点温柔也无。
周聿安闯进来,谢容时已经没了意识晕过去了。
这里的医生没有道德意识。
但是看着那些抽出来的一袋袋血液,估计也到了极限。
周聿安看着彭萨:
“够了,她死在这里,没法跟金山交代。”
彭萨掐灭烟,整个人气场笼罩着阴骘,拧眉看他:
“她跟金山是什么关系?”
周聿安的脸色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知道。”
“你觉得我信吗?”
周聿安语气淡漠:
“信不信由你,但是她现在不能死。”
“凭什么?”
彭萨问的不是为什么,而是凭什么。
嚣张至极。
周聿安垂下眸子,再抬起,锋利迷离:
“金山的位置,只有她去过。”
彭萨的目光微微一顿。
他抬了抬手。
抽血的医生瞬间从她的胳膊上拔出了针头。
“去检测,用最快的时间出结果。”
“是。”
医生拿着那些温热的血出去,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去了楼下的医院。
周聿安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转身就走。
彭萨冷嗤:“带走啊?”
周聿安顿住脚步:
“你的人送回去,我不负责收拾烂摊子。”
他往外走,仿佛对一切都淡漠无比。
隔壁房间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脸色苍白至透明。
他仅仅是随意瞥了一眼,唇角就绷紧了。
而后,若无其事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