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线,再看一眼,再划一道。 直到墨汁收干,划出的线条呈现黑白杂色,纸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划满了线条。 “你哄我玩。”龙可羡恹恹的,眼里的神采颓下去,提不起劲儿。 “你哄我玩,”阿勒把这话还给她,点点这张半刻钟前从龙可羡袖袋中掏出来的“卖身契”,说,“条条框框都是拘着我,不准咬耳朵,不准当众孟浪,不准亲脖子,不准解衣裳,而我。” 阿勒手指虚虚圈起这些被划线的字眼儿:“隔一日,便要让你换个地方咬一口,裤腰带往下的地方,你是半点不惦记,腰带往上的地方,你是半点不放过,我瞧瞧……” 龙可羡听得发愣。 “七日!只消七日,我这腰往上的皮肉,就会全打满你的牙印,仗着男人皮糙肉厚就这般糟践,连个恢复的时间也不给,龙可羡,”阿勒流...